这香气暧昧入息滚烫,是他方才太急了没能发觉。
他皱眉熄了那香,蹲在她身前为她戴好纬纱。
他离得好近,江念晚一低头就能瞧见他的眉骨和耸直的鼻梁,心里竟有冲动想去触碰。
他生得真好看啊,怎么会有人生得这么好看。
她顺着他的身形瞧下去,看见他向来整肃洁净的官服边角溅上好些泥泞,竟湿了大片。
他为了来寻她,一定也很辛苦。心口有些发胀,江念晚在他手撤下去的那一瞬间,轻轻拉住了他的袖口。
陆执抬眼望过来,对上小姑娘还红肿的眼,目光微动。
谢谢你啊。江念晚轻声说。
内室安静,陆执抬眼看着她,眸光里裹着她读不懂的深沉,却又有在他面上罕见的赤诚。
公主永远都不用谢我。
很多时候,江念晚觉着陆执是将她万分放在心上的。
比如现在,他低身为她理好裙摆,替她穿上鞋履。他明明是那样爱干净那样淡漠冷清的一个人,却愿意用他自己的官袍替她擦去臂上和小腿上的脏污。
但江念晚现下连话都说不出口。
陆执手上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她身上勾起异样又密密麻麻的热,他即便动作很轻,也让她觉得很难忍。
身上也无法控制地烫起来。
被陆执扶了两次她都走不动路,最后只能蹲坐在地上,几乎要哭出来了。
我可能风寒未愈,现下又发热了,我我身上好烫,我走不动。
不是耍赖,她是真的走不动,四肢像失去了控制,如今软得像泥一样。
陆执无声将她手臂架在脖颈旁,弯身抱起了她。
江念晚攥紧了他的衣服,声音低如蚊蚋:我好难受。
我这就带公主出去,一会儿
她现下什么都听不进去,只觉得他身上温度没那么热。触碰他,让她觉得很舒服。
只勉力搂紧了他的脖颈,贴得更近。
他身上官袍被她拽得微坠,小姑娘把脸靠到他袒露出的那一小块胸膛上,灼.烫的呼吸在他的脖颈上萦绕,一来一回几乎要将那一处烧起来。
陆执动作显然一顿,步伐滞在门口,微凝了眉低眸,声音似也有些不寻常:公主
听他声音低哑,江念晚以为他生了气,耳际红得滴血,却也不肯退开。
只慢吞吞说:没有冒犯帝师的意思,但是我
声音又低又软,小姑娘委屈地要哭出来。
我忍不住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