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就觉得很无力。
你别过来男人的手触到她的衣襟,轻而易举地控住了她上下挥舞簪子的手。
簪子掉落在地,她毫无抗衡之力。
你要多少钱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眼泪顺着下颌滑落。
我真的是公主,你碰我会诛九族的
所有反抗都被瓦解,身前的衣服被大力撕扯,江念晚怔怔地看向榻顶的横木,这一瞬心头空空,似乎什么都没有想。
也并不是没有想。
江念晚闭了闭眼睛,眼泪无声落下去。
她好想他。
衣襟碎裂开的那一瞬,门口忽然传来喧闹声,尖叫声混着木板断裂的声音一起传进耳朵。
握在江念晚手腕上的手乍然松开,越二爷起了身似是怒极:你是什
门上碎裂木板中的一块尖碎片代替来人回应了他,那木片径直穿透了他的手,血溅了满墙。
越二爷一阵痛呼,刚要起身反击,却被来人拧住手腕。
在那人大力之下,腕骨寸寸断裂。
越二爷身子软成一摊,面如金纸,欲反抗的手抖成筛糠。他凶悍的神色凝滞在脸上,不可置信的眸光中映出男子骨相流畅的脸,只瞧见阴戾冷冽如同厉鬼。
来人一身庄严肃穆的绛紫官服,似乎很不合时宜地出现在这儿,但剧烈的疼痛又让他不得不清醒,被迫脱离一切不真实的侥幸。
小臂直接被他折断戳出皮肉,血水滴答下落,越二爷痛得几乎晕厥,听见男子一句极冷的话。
带出去处置,留着命。
底下的人连声应了。
陆执目光一扫榻上,面色更冷,语气沉促:都出去。
曹选将人踹出门外,合上了摇摇欲坠的门,死守在外面。
榻上的小姑娘抱着腿,抖得不成样子。
陆执眉心凝着,一时竟不知怎么做才能让她忘了今天这件事。他将手上的血在官服上尽然拭净,走到榻前,蹲下身来。
公主,陆执看着她红透的一双眼睛,喉间发紧,他努力放轻了声音,没事了。
小姑娘的手攥得紧紧,杏眸盯着他,泪珠无声滚落下来。
陆执一时无措起来,心口闷疼得发窒,让他不得不咬了牙克制。他尽力放轻了动作,轻轻碰了碰她的头发,一下一下地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