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第一次,是在傍晚的车后座,两人都头晕目眩,循着压抑已久的洪水、倾泻而出冲溃堤坝的本能。
第二次,则是现在,在阮漠寒静谧的卧室里,两人都有了一些理智。
互相较着劲,谁都不服输。
阮漠寒头向后仰,不让简烁吻她,自己的舌尖伸出,在简烁的唇上逗弄,知蜻蜓点水。
简烁闭眼,呼吸。
发出一声妖冶的轻笑。
全身用力,一跃翻起。
这时,变成她俯身,钳制住阮漠寒的双手手腕了。
修长小腿交叠,控制着阮漠寒的一双纤长美腿。
她俯身,狠狠吻了上去。
噬咬着阮漠寒的唇,像野兽,又顺着阮漠寒清丽的脸,一路移过去。
是这里了,她在黑暗中,找到阮漠寒耳垂上那颗浅棕色的小痣,含住。
她知道这是一个开关。
阮漠寒会浑身微微颤栗,但很快忍住。
连呼吸都控制,不让简烁听出半分把柄。
她越这样,简烁越想发狠。
狠狠对付那颗小痣,反复逗弄,用力啃噬。
阮漠寒出声,语气清冷:“你就这点力气?”
若不是格外用心去听,是听不出那极其微妙的颤音的。
“怎么?”简烁的鼻息喷在她耳垂上,舌尖一勾:“你还嫌不够?”
阮漠寒语气越发清冷:“不够。”
简烁咬的更凶。
直到阮漠寒的手蜷起一瞬,又张开,带着简烁的手腕,在枕头轻移,压住散落在枕头上的柔软发梢。
一偏头,像在感受头发拉扯的感觉。
简烁追随着她的耳垂,听到阮漠寒偏着头说:“待会儿,你可不要就这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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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阮清音起床,阮漠寒坐在餐桌边。
一件棉麻白衬衫,小立领,领子比阮漠寒常穿的软绸白衬衫更高一点。
扣子规规矩矩系到领口最上一颗。
这对阮漠寒来说很正常,可阮清音坐到餐桌边的时候,怎么看怎么有点奇怪。
简烁把早饭端上来。
简烁倒是和平时一样,穿着阮漠寒的软绸白衬衫,吃完早饭准备和她们一起出门。
阮清音咬着吐司问阮漠寒:“妈妈,你还好吗?”
阮漠寒:“我很好。”
她指指阮清音的杯子:“牛奶要凉了。”
阮清音撇嘴,她并不喜欢喝牛奶。
一边喝一边瞟简烁:“喂,佣人。”
她盯着简烁的牛奶杯:“你现在怎么不吃牛奶冰棍了?”
简烁妖冶一笑:“怕你馋,看我对你好吧?”
阮清音翻个白眼:“我才不信。”
简烁笑嘻嘻撕下一条吐司,在牛奶里浸了,贴在自己的唇上:“你看你看,我长胡子了。”
阮清音面无表情的“哈”一声:“原来你是为了玩更幼稚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