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烁“嘶”一声,不唱了。
阮漠寒抽着烟问:“姜凯伦的额头,也这样?”
简烁翻个白眼:“不这样。”
阮漠寒瞥她一眼。
分明清淡的眼神,看上去,又像有很多不满。
简烁狡黠而诡谲的笑起来:“她当然比我肿的更厉害了!”
阮漠寒这才满意的“嗯”了一声。
把烟从唇间拿下来,夹在指间。
唇角抿着。
简烁瞟着她:“你想笑就笑,装什么高冷。”
阮漠寒又在简烁的额头上揉了一阵,左右看了一下,觉得淤肿揉得差不多了,把棉球扔到自己的烟灰缸里。
“我没想笑。”她抽着烟,又望着窗外的夜色:“我只是,没法想象姜凯伦额头红肿的样子。”
分明唇角一直抿着,眉眼都舒展开。
简烁得意的“哈”一声:“那可真是太精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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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漠寒抽完了烟:“晚了,去睡吧。”
简烁“哦”一声。
两人一起走进客厅,阮漠寒去把消肿祛痛的药水收起来。
简烁瞟一眼,发现连药盒里面,都是按药瓶高低和功效排列好的极致整洁。
很变态,很阮漠寒。
阮漠寒好像发现有两瓶药的位置不对,弯腰整理。
简烁气闷闷回到沙发上,扯起被子,蒙住头。
刚才她想吻阮漠寒的时候,阮漠寒把她推开了。
凭什么呀?之前阮漠寒吻她的时候,她都没把阮漠寒推开。
就算阮漠寒是为了给她擦药,那药擦完了以后呢?
药擦完了以后,阮漠寒抽完了烟,就说:“晚了,去睡吧。”
就这???
简烁心里闷着,也不敢说。
毕竟阮漠寒在大太阳的路边坐了一下午,也许想了很多阮秋的事,很多阮天蓉的事。
简烁想到这里,突然扯开被子坐了起来——
对呀!她怎么能就这样睡在沙发上生闷气呢?
她不能让阮漠寒一个人待着!
阮漠寒已经在往自己卧室走了,正欲关门。
简烁还是来不及抢身上前,就和那晚一样,极快的,把手伸到门框和门的缝隙间。
阮漠寒这次没狠狠关门,扶在门把手上的手按住。
门停在一个半开的位置。
阮漠寒低头,看着简烁白皙的手:“还疼么?”问上次夹她手的事。
简烁眉眼垂下来,一瞬间,眼底好像沁出一层泪:“好疼,疼死了。”
楚楚可怜,娇柔动人,连眼尾的那颗墨黑小痣,都泛着惹人怜爱的光。
好像世界上任何一个铁石心肠的人,都会在她面前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