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司牧立马得逞地将下巴搭在谭柚肩上,朝她耳垂轻轻吹气,你看,你明明记得。
昨天他这么问的时候,谭柚就是这么回的,一个字都没差。
司牧手指轻轻卷谭柚垂落在肩上的长发,那你记得你做了什么吗?
谭柚眉心一跳,殿下。
你昨天明明喊我司牧的,司牧轻轻哼,醒了就又喊殿下。
谭柚,
谭柚有种何必多喝酒的感觉,她扯了个枕头靠在身后,半躺着任由司牧闹,只是在司牧玩闹之前,问出一个关键性问题。
昨晚硃砂在吗?谭柚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硃砂要是在,昨夜的事情,怕是半年内都翻不了篇。因为昨天阿姐一事,谭柚算是见识到了硃砂惊人的记忆力跟模仿能力,连语气都分毫不差。
他能把昨夜里的事情,分成五章八回,说给胭脂听,说给花青听,说给藤黄听,说给他认识的所有人听,而他每一次说的时候,现场必有一个忠实的观众
司牧。
司牧眼底全是亮晶晶的笑意,连连点头,语气轻快欢喜,在的在的,我特意喊他过来的。
还是特意喊过来的
谭柚又想抬手捏眉心,这劲可比酒劲大多了,让人头晕。
但是后来我们落帐时,他便出去了。司牧怎么可能让硃砂蹲在床边听。
谭柚这才轻轻舒了口气。
还好,勉强还能维持住驸马的体面。
不过我都记得。司牧微微偏头,谭柚侧眸瞧过去,就能看到他隐在头发跟中衣衣领中的暧昧痕迹。
除了这里,还有
这里。司牧指锁骨,你说你喜欢。
司牧清瘦,锁骨精致明显,甚至好看,的确让人喜欢。
还有这里,司牧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衣服没掀开,只含糊地指了一下,你说也喜欢,像红樱桃。
司牧的手往下指,越过他自己实在说不出口的地方,最后落在脚踝跟脚背上。
司牧将白净骨感的脚丫子翘起来给谭柚看,脚指头羞涩地蜷缩起来,你在浴桶里,捧着我的小腿吻我脚背,说好看。
他身上每一块地方,包括清瘦可数的肋骨,谭柚都说喜欢。
她喝了酒,司牧却没有,可跟她唇舌缠绵时,司牧满嘴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