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秋毕竟不是做侍女的,不知该如何回话,讷讷不语。
周君泽不再理她,走进了内屋。
他在被子下摸到薛嘉萝的手,轻轻握住,看她没有醒来的意思放心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有近半个月没有跟她在一起了,这么多天他每夜都睡不好,可一看见她的睡脸,他久违地感觉到了困意,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他远比想象中需要薛嘉萝。
他在屋内磨蹭了很久,怕自己不小心睡着了,连床都不敢上,只是一遍遍亲吻着薛嘉萝的手指,最近几天他都是这么过来的。
直到深夜,身上带着安神香的周君泽才出来,看着跪在一边低着头的晓秋,他问:她何时才能好起来?
晓秋小心翼翼说道:如果能给夫人换个地方,让夫人出门玩一玩
周君泽没听完就说:不可能。他看着晓秋,意义不明地说:你倒是胆大。
晓秋连忙叩首:奴婢知错。
周君泽理了理衣袖,下了台阶,边走边说:给你五天,五天后我会在白天过来看她。
神通广大的张管事也帮不上忙了,舅舅与侄女两人对坐无语,张管事白面团一样的脸上满是愁容:我害了你。
晓秋安慰张管事:还没到那一步,夫人虽说受不得惊吓,但反应不会跟以前那么激烈了,只要殿下态度温和一些,不要惊着夫人
可能吗?
今晚我会在房间里守着,只要殿下做出不合适的举动就提醒他,只是万一我惹怒了殿下,还望舅舅照看一二。
张管事依旧忧愁:要是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也正如张管事猜的,没有那么简单。
本来薛嘉萝坐在榻上聚精会神地看晓秋玩翻花绳,周君泽悄无声息进来后,她有所感应似的回头往门口看了一眼,然后就开始身体僵硬了。
晓秋装作不知道:夫人你看,奴婢手上这是一个什么?
薛嘉萝眼睛盯着虚无,呼吸渐渐加快,双手也握住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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