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摆的橘子要比公司里更多,客厅有,厨房有,卧室也有。几乎是走到哪里,就能随手剥一个。
郝宿还没来得及说话,范情就已经抱住了他。是在安全的地方,所以做的事情、说的话也要比在公司里的时候更放肆。
忍耐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不需要再继续压制。
“郝宿。”
郝宿被范情推在了沙发上,他的耳朵在下一刻就被咬住了,耳畔打上湿意。
对方咬着人不算,还要拉了郝宿的手一味往自己身上放。
“摸摸我。”他早就想这样了。
“要摸哪里?”
郝宿没有抽回手,耳朵也没有躲开。
“这里。”
不是胸,是更直接的地方。Fork不愧是Fork,做事不但主动,还一点委婉都不会。
范情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因为长了双单眼皮,此刻看上去有中呆呆的可爱感,可做的事情又下流到了极点。
他一点也不觉得向一个还没相处多久,又仗着Fork的身份才将人带回来的Cake提出这样的请求有什么要紧。
不仅如此,范情还将白日里藏起来的方巾拿了出来,眼泪已经干掉了。
“白天吃的眼泪没有晚上的好吃。”
事实证明,Fork的变态属性都是一脉相承的,区别在于他们能不能遇到让自己心动非常的Cake。
好在郝宿并不会被吓到,如果是正常的Cake,听到范情这样的发言,恐怕早就逃跑了。
哪有人表面上看着正常地擦眼泪,实际上当别人下电梯后,会去尝眼泪的味道,还要当着他的面做一次类比。
没有被范情拉着的手接过了对方的方巾,他们在同一个维度,又在不同的维度。郝宿成为了一块甜美的蛋糕,不断被范情享用着。
他蓦地开口:“你想吃了我吗?”
没有Fork是不想吃Cake的,尤其是当Cake主动询问的时候。如果范情现在是蛇类动物的话,说不定眼瞳都要竖起来了。
“我不想被别的Fork吃掉,如果你能保护我的话,我可以允许你来吃我。”
“并且在此之前,我能满足你所有的要求。”
秀色案的Fork是个杀人狂魔,手段凶残可怕,郝宿不想被他吃掉是情有可原的。
范情在听到那通电话的内容后,也已经让人暗中去调查了,他没想到郝宿会主动提出这样的要求。
年轻的老板看着自己的职工,每时每刻脑海里都有两中截然相反的念头拉锯着——吃了他和留下他。
此刻郝宿帮他做了选择,诱惑摆在面前,让人无法拒绝。
“他被抓获的那一天,就是你吃掉我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