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了范情的嘴角一下。
Fork再多的阴冷在郝宿的举动下,也都化作一滩柔水了。浑身的喜悦都要化为实质,从他的身体里冒出来。
他的Cake说他的家里很安全,还主动亲了一下他。
好喜欢,好可爱。
范情在郝宿将电话挂断的时候,没有再询问对方的意见,直接去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等亲完人以后,范情终于不再纠缠不休。他还记得电话里那个人说的话,他要把自己的Cake先带回家藏好,然后再慢慢品尝。
在家里要比现在可以更无所顾忌,他可以拥有更多的时间,也能吃到更多的东西。
只要一想到能够将郝宿从上到下尝个遍,范情就兴奋极了。
郝宿的领口还是敞开的,但范情刚才亲了他半天,愣是没有碰那里。
Fork对于Cake总是充满狂热和耐心,范情会因为想要吃掉郝宿迫不及待,同样也会因为想要吃得更完整,得到的更多暂时忍耐当前的欲/望。
一开始扔到桌子上的屏蔽贴被范情重新拿了起来,他微颤地将其撕开,亲手贴在了郝宿的心口处。
极具诱惑的气味随着屏蔽贴的作用发挥,很快就从房间里消失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不是味道消失,而是范情再也不能从郝宿身上闻到让他理智失控的味道。
可郝宿这个人的存在本身,对于他来说亦是叫人失去理智。
Fork如同失去了自己的支撑力,被郝宿反向抱住了。他白皙的肌肤表层浮现出了美妙动人的红晕,又使劲地来往郝宿身上贴。
贴到满足了,才带着不易察觉的黏糊气站直身体,又是那中认真又执着的模样,将他解开的扣子一颗一颗扣好。
扣到第二颗的时候,不知道触到了他的哪根神经,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的眼皮垂着,郝宿也看不清对方在想什么。
“怎么了?”
“扣子松了。”范情抬起眼皮,“衣服也皱了。”
“我们回家吧。”等回家以后,要把郝宿的扣子缝好,再把郝宿的衣服熨平整。
年少有为的大老板看上去应该是在生活中挥金如土的存在,但实际上却会在衣服的扣子松了后默默把它重新缝好。除了这些以外,他还想亲手给自己的Cake洗澡、做饭、挑选衣服。
郝宿的最后一颗扣子被扣好了,临走之前,范情声音轻轻地,包含了那中得到了心爱礼物的高兴。
“圣诞快乐,郝宿。”
是白天在电梯里没有来得及说出来的回应,头顶的光在范情退开以后重新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