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婴,我好难受,你能不能帮帮我。
齐婴意识到姬安的毒并没有全解。
他们挨得又近,池水将一切触感、嗅觉、温度都放大了。
齐婴没有说话,姬安已经顾不得旁的了,他被支配得只有眼前一片蓝。
姬安咬住了齐婴的前襟,像难以忍受头皮发麻的刺激。
小小的牙陷了下去,他闷哼一声。
有些餍足地用脸颊蹭了蹭齐婴的前襟。
齐婴浑身都僵了,不敢低下头来看姬安的表情,耳边全都充斥着姬安细细的喘息,同时感到衣角也湿了。
姬安又用手指去勾齐婴的手指,他手指黏腻潮湿,碰到齐婴指尖的时候,触得人心尖发颤。
他还在摸齐婴粗硬的指骨,却被齐婴捏住了手指头,重重按了下,姬安惊喘了一声,瞬间缩回了手指。
齐婴在很久之前就发现了自己可耻的反应,因而在很久一段时间内都想与他拉开距离。
齐婴沉着声音问:好了吗?好了就下去。
姬安有些意乱神迷,点了点头,却没有听话地下去,带着热气的呼吸贴着齐婴脸颊,缱绻地蹭了蹭,想和齐婴贴贴脸:呜呜娘亲。
那一句不知从哪激怒了人,瞬息就听到了齐婴一声似嗤笑的反问。
谁是你娘?你看清楚点。
姬安就被齐婴捏住了下巴,后脑勺抵在了水池边上,他不明白为什么片刻间就不受控制了,衣服在水光潋滟中浮起。
姬安知道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他从小缺乏母爱,在齐婴身上感受到了久违的柔软,也可能是那几个温情的拥抱给他的幻觉,他试图否认刚刚一不小心脱口而出的真心话:长宁君,我没有将你当成我娘,我只是单纯的想叫你娘亲而已。
这话越来越不像话了。
姬安的声音却戛然而止。
齐婴的吻倾身落下,宛如发火了一般,深入掠夺,姬安的后颈被捏住了,掌在那人掌心中。
黏腻的呼吸与吻顷刻落在一处,挑着唇齿间敏感的神经。
姬安被亲得脑袋里空白一片,终于意识到那恐怖之处,由于缺了氧,脸上泛起一层薄红,但齐婴手劲极大,整个宽大的手掌罩下来,姬安的手指被一根根抵在池柱上无力挣动。
他呜呜挣扎起来,齐婴的身体却整个密不透风罩了下来,将他压在水池一角里,那点幻觉般的温情仿佛都消失了。
看清我是谁了吗?那声音冷漠地没入他狐耳边。
姬安的黑发全都散在他掌心里,眼角泛出红来,艳得惊人,亲肿了的嘴唇有点艰难地张着喘息。
齐,齐婴。
齐婴的两根手指指骨夹着他狐耳一角,如威胁般晃了晃,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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