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自由使我快乐。
萧靖越想越开心,忍不住哼起了曲调: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
踏着轻快的步伐,刚走几步,门从外面打开了。
江元化捏着门把手,静止不动了,似乎走错了房间,还看了看门外。
此时,萧靖手舞足蹈的动作也僵住了,笑容有几分酸涩。
大型社死瞬间,一地尴尬。
江元化嘴角微扬,挑眉说:这么开心?
萧靖无从回答,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容,睁着眼睛说瞎话:看到你,我很开心。
这个回答,出乎男人的意料,他静静看着少年,似乎在沉思。
萧靖心头一跳,一股不祥之感涌入心头。
这感觉太微妙了,萧靖不敢大意,拧眉想了想,视线愣愣地往下看。
谁换了他的衣服
视线缓缓看向眼前之人,似乎有了答案。
江元化被他看得发毛,耳根微微发红:昨晚,你的衣服湿透了,我给你换的。
那
他岂不是被看光了?
这一刻,萧靖如遭雷劈,好似遭到了重大打击,脸色都白了几分。
一身的伤痕,都被看光了?
他的惶恐,明眼人都看得到。
江元化冷了脸色,安抚说: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言罢,他转身就走。
萧靖不明所以,急忙跟上去:不你你
说什么,给什么交代?
男人猛地止步,萧靖一不留情,直直撞在他结实的后背。
小心点,别莽莽撞撞的,疼的还是你。
江元化转过身,揉了揉他红红的额头,不禁想,连撞一下都能留下印子,太娇弱了。
不过,娇娇弱弱的也行,他又不是养不起。
忽然,江元化停止了念头,将手背放下,淡淡说:下来吃早餐。
啊萧靖哭丧着脸,他好歹是病人,还得准备早餐?
他浑身提不起劲儿,看了看男人,眼神逐渐暗淡,悲戚说:江总,天亮了,我得走了。
男人一愣,显然想起了他说过的话。
这几年,谢谢你的照顾,我就不打扰你了。说着,他红眼角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这事,容后再提。
江元化一晚没睡,陷入了左右为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