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在剧场外的长椅上坐下, 看街上来往的私家车,扬起的烟尘仿佛依依不舍的挽留。看显示屏上循环播放的预告片, 从人间悲喜的戏剧播放到飘然出世的舞剧。看背着工具的清洁工阿姨打开垃圾桶, 收走一捆捆被遗弃的宣传单、小广告, 还有一束虽然枯萎却依然艳丽的过期鲜花。
秦瑟的眼睛被那束花刺痛, 木然站了起来, 鬼使神差般回到了花店。看着五颜六色的花海, 秦瑟选中了最张扬、鲜艳、娇嫩欲滴的那束。
一如那个永远能轻易抓住他的眼球,早早便抓住了他的心却一言不发离他而去的人。
两个小时后,舞剧结束,容岩和书恩也随离场的观众一起离开了剧场。
今天过得很开心,多亏了有你。因为有了书恩的陪伴,任务也好,其他烦心事也好,统统都被容岩抛到了脑后。容岩开心的握紧了书恩的手,晚上我请你吃饭吧!
书恩也很高兴,不如说,看到容岩开心他就高兴,但是他晚上还有工作,只能遗憾的摇摇头,今天没请假,下次吧!要不然你和我一起去酒吧玩玩儿?殷勤的邀请道。
容岩正想答应,回家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不如去酒吧跟书恩学调酒。
不行!有人替他回答道。
容岩不满回头,谁啊,你管我了?
祁叔叔确实让我好好看着你。
秦瑟逆着人流走到两人面前,走,跟我回家。说着抓住容岩的胳膊。
我不回去!容岩来了脾气,用力甩开秦瑟的手不悦道。
秦瑟不依不饶重新抓了上去,这次没让容岩甩开。
你是谁?书恩惊讶的看着这个来者不善的陌生人,拿出手机准备报警。
容岩的哥哥。秦瑟这才看向这个霸占了容岩整整一下午的男人。你又是什么人,要带容岩去哪里?
书恩看向容岩。
秦瑟你胡说,我哥是祁裕,你又是什么东西?容岩骂道。
我比你大,你叫我声哥哥是应该的。秦瑟面不改色,依旧盯着书恩。
书恩被他看得后背发凉,容岩他说的是真的吗?心虚的问。
行了你先松手,我不去酒吧了行不行?秦瑟抓得太过用力,容岩怀疑自己如果再不答应,手臂可能会被秦瑟生生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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