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闻言松开了手,啪一声脆响,容岩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还你的!我的胳膊很疼!将手藏到身后委屈道。
秦瑟被打得脑袋嗡嗡直响,但还是听清了容岩的话。他说他很疼,是自己干的。
对不起。秦瑟哑着嗓子道歉。
你认识我爸,你的道歉难道我还能不接受吗?容岩更委屈了。既然有心道歉,为什么一开始不能好好说话呢?搞得好像抓奸一样。可他只是和朋友出门玩玩儿而已。
对不起,我只是太着急了。我找了你一下午。秦瑟仍在低着头道歉。
容岩看着更烦了,找我干什么?
秦瑟看向满脸惊慌的书恩。
书恩身体一震连连摆手,我该上班了,容岩下次见!说着一溜烟跑进人流里不见了。
跟我走。秦瑟重新抓住容岩的胳膊,这次没有用力。
容岩没有尝试挣脱,抬眼偷偷看着秦瑟的脸,左半边脸已经肿了起来。
没有关系,一点儿都不疼。秦瑟看到了他小心翼翼的眼神,语气轻松的说。
容岩便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秦瑟带人来到了一家西餐厅,来这儿干什么?容岩不解。
这里说话比较方便。
这里私密性确实很好,好到有点儿过头了。布置华丽花团锦簇的房间里只有他和秦瑟两人,这让容岩十分不舒服,坐在位子上不停的看来看去。
秦瑟拿出那束依然娇艳欲滴的鲜花,花丛里还藏了一张朴素的明信片。
秦瑟将花送到容岩面前,容岩看到花,乐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也买了花?
刚刚那位朋友也送你花了?秦瑟明知故问道。
容岩摊开空空的两手,他倒是想送,但我觉得没意义,就送给演员了。
秦瑟这才意识到,容岩手上什么都没拿。
原来他们买花是为了送给演员。
对不起,容岩。秦瑟郑重道。
为什么又道歉?容岩问,花不是送我的吗?
不!就是送给你的,我只送花给你。秦瑟连忙道。
不用这么激动,我收下了。容岩说着,捧起花,看到藏在花丛里的明信片。这又是什么?拿起明信片问。
秦瑟心跳加剧起来,他也忘了自己写了什么,是我喜欢你,还是我恳求你?
他想对容岩说的实在太多,竟忘了自己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