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自己睡。苏蕉把手抽回来,别开了头。
好,那蕉蕉早点休息。宴怜温柔说:明天还要和我一起上课哦。
等宴怜走了,苏蕉躺了一会,想到宴怜宴无咎就有些说不出的心烦。
这种心烦大概在于他察觉自己像个玩具,命运为他人掌控,无从挣脱的难以忍受。
明明他们才是供奉者不是吗!
苏蕉想了想,决定从另一个方面安慰一下自己比如,虽然宴怜是个彻头彻尾的,可怕的疯子,但是,至少他现在是供奉者,除了吓唬我之外他也就只能吓唬我了,他根本没有办法把我怎么样,所以根本不用害怕他没错。但是,嗯,我会觉得害怕是因为人都是害怕疯子的这是本能,是人性,嗯,至于,宴无咎,虽然也不太正常,有点毛病,但是至少,大概是富有同情心的对我态度差,很大一方面是由于宴绿茶的教唆,以及一些宴绿茶导致的,无法解除的误会这种误会如果解除掉的话,宴无咎还是能发展一下,成为供奉者的对。
如果用肉麻的言情小说来叙述,那就是他在冷酷和一张讨厌的嘴巴下面,长了一颗大概是柔软的心吧噫,好怪。
其他不要想苏蕉在床上翻了个身,努力告诉自己事实上,做神和创业一样,开始总是艰辛而充满无奈的,要学会勇敢的面对命运,面对他那一群披着供奉者壳子的傻逼们。
不,他们不是傻逼,他们是韭菜。
成功安慰到自己的苏蕉把宴无咎扔给他的手机打开。
手机之前是关机状态,想来宴无咎也没有窥探他隐私的兴趣再加上他在这部新手机上也没什么多余的秘密,所以苏蕉也不是很担心。
苏蕉一打开,柳涵一给他发的消息就密密麻麻铺满了整个信箱。
嗯,让他看看他虔诚的韭菜不是,供奉者给他发了些什么温馨的问候。
无非就是很担心,焦虑,道歉
他现在被宴怜扣住了,想来柳涵一也帮不了他
苏蕉兴致缺缺的看着,一边想着怎么找机会把宴无咎忽悠不,发展成供奉者。
宴无咎的话
苏蕉一边往下看一边想,冷不丁的望见一条蕉蕉知道是宴无咎亲自逼迫苏家,让苏家把你赶出去,为宴怜讨一个公道的吗?
刚觉得宴无咎有一颗柔软的心肠的苏蕉:。
苏蕉定定的盯着这一条,半晌,他深深吸一口气,把手机关机扔到一边,躺平闭上了眼睛。
宴怜和宴无咎,到底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兄弟,果然是一脉相承的混蛋。
他居然还认真的想让宴无咎当供奉者。
系统感觉到他心情不好,殿下?
苏蕉嗯了一声。
系统:您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