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大约是看错, 她刚才好像瞧见电线杆下有个人影在看着这边。
何蓉这时又打来电话催促, 言执正在帮她调导航, 来电一响,他举到言真面前。
言真收回目光扫一眼手机,挂了。
言执照办。
没过两秒, 她又打来。
这次言真一把抓过来, 按了接听:再打我就回家。
挂了电话, 言真将手机扔进杯架,也不用导航,直接朝着PUSH就去了。
言执在一旁挑了下眉,没发表什么意见。
何蓉这几天被傅映安的事情闹得心里七上八下了好几天,毕业至今,她大小也算个老板了,但还没收过诉状这种东西,一时慌了神,连饭都吃不好,更别说出去玩了。
今天美名其曰是请吃饭,其实就是为了让言真陪她玩玩。
还有言执。
听到要去PUSH的时候,言真下意识看了他一眼。
她到现在还没搞清楚他跟那场子是个什么关系,说打工,那天酒保说起他的神情不想在说个兼职学生工。但如果不是兼职,还会是什么?
她不是很想主动问些什么,了解的欲/望过多会显得太亲密。尽管他们现在已经很亲密了。
当然,他要是肯自己说,她也会听就是了。
但言执好像没有要主动说的意思。
接受到她的眼神,他只是懒懒掀了掀眼皮,问她,我以什么身份去?
何蓉电话里说的是带弟弟去,言真也没想,脱口就道:弟弟。
言执眼神变得幽幽的,哦。
言真没察觉他神情的变化,还叮嘱他:何蓉很多话,到时候她问你什么,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可以不用理她。
他唇角抿着,还是用那种幽深的眼光看她,你是在担心我,还是担心我会让你下不来台?
言真不懂她有什么好下不来台的,奇怪地看他两眼,回了房。
他跟着进来,把她推到床上,那双幽暗的眼睛覆上来的时候,他不带感情的诱哄其实不足以让她沉迷。
我很好奇,你到底会怎样介绍我。
言真皱眉想说什么,但他吻住了她。
然后她就昏了头。
*
今天周六,PUSH简直人满为患。
言真转了两圈都没找到停车位,正想着要不要再停远一点,言执打了个电话。
没说两句,他挂了电话,敲了敲同侧的车窗,修长的手指朝窗外一指:往这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