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怨自己没有一个正常的健康体魄,早一点站在南溪身边保护她,让她受到了一些伤害。
元南溪贪恋这种温暖感觉。
她在黑暗中寻到季斐然朦胧的脸部轮廓,仰头,小心翼翼吻上去。
吻在季斐然唇角。
季斐然身体一颤,再也克制不住。
她体内有座活火山,在这一刻,彻底苏醒了。
在元南溪犹疑要不要撤退时,季斐然给予热烈回应。
她双手捧着元南溪的脸,如视珍宝,亲吻时温柔又霸道。
像高端猎人的温柔陷阱。
不用粗暴蛮横的方式,猎物也会乖乖入网,甘愿沉溺。
密闭的窗帘,遮光性很好,透不进一丝光。
元南溪在黑暗中找寻一个可以定格的参照物,但完全找不到。
她的双手向后打开,揪着枕头,头会忍不住上仰或者左右摆动。
咬着唇不敢出声,但还是难免漏出细碎呜咽。
额头渗出晶莹的细汗,打湿鬓角碎发。
今夜,她变成了一切可以由音乐家用修长手指演奏的乐器。
季斐然则是黑夜里最绅士,也最温和的音乐家。
她用她那保养得当,不留多余指甲的修长手指演奏夜的最美篇章。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在黑暗里临时开起的音乐会终于结束。
音乐家季斐然很是尽兴,在黑暗中勾起唇角,表情餍足。
而配合演奏的元南溪像被抽去了全身力气,一切都结束后还急促地喘着气。
季斐然调整位置,俯身,亲了亲她的唇瓣和脸颊。
心头蹿起火苗。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贪婪地继续索取。
元南溪精疲力竭,懒洋洋躺着,除了呼吸,一根手指都不愿抬。
“啪”一声响。
室内灯光亮了起来,恍如白昼。
元南溪身体蜷缩,害羞本能驱使她抬手遮住了自己的脸。
这一瞬间,她听觉也变得无比敏感。
一声悦耳至极的轻笑传入她耳朵。
“南溪...”
季斐然唤她,以爱人间低语的亲密声线。
元南溪骨头又酥了。
她羞涩不敢回应,好像跟黑暗里那个勇敢的她不是同一人。
季斐然无奈地笑了笑,抱稳南溪下床去浴室做清洁。
当季斐然的指尖再次温暖她时,元南溪这才猛然睁开眼,巴掌大的俏丽小脸像盛夏晚霞红透了整片天。
季斐然情动,手扶着浴缸又去吻南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