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斐然趁南溪在自己房间洗澡时,去了隔壁房间,没有灰尘,挺干净。
她顺便在隔壁洗了个澡,才回去。
她速度比南溪快,先回到房间。
元南溪出来,看见季斐然已经穿着同样款式的灰色睡袍了,很惊讶。
季斐然看南溪穿着不合身的白色睡袍,领口开得很低,她不自在地移开视线,解释:“我去隔壁洗的。”
“哦。”元南溪僵在原地,季斐然问:“还要不要下棋?”
元南溪想起之前没来得及下的棋,说:“好呀!”
季斐然下楼拿棋,元南溪用吹风机吹干头发。
两人坐在床上,开始对弈。
元南溪持白子,季斐然持黑子。
元南溪想到奶奶之前跟她抱怨的斐然姐姐下棋铁面无私,奶奶只有输的份,她想自己应该也差不多,但她不想输得太惨。
于是乎,落子前,她央求道:“斐然姐姐,请你手下留情。”
打她从浴室出来后,斐然姐姐就一直不看她,这会也只是低着头,说:“我尽量。”
元南溪知道自己必输无疑,但她连续吃掉几颗黑子后,停下来。
“诶?斐然姐姐,你放水是不是太明显了?”
其实,季斐然根本没怎么放水,她只是无法静心,发挥不出正常水平。
下完一局,元南溪胜了,虽然明白自己实力不如斐然姐姐,但还是很开心。
她像老太太一样赢了一局就收手,要带着胜利的喜悦入睡。
季斐然松口气,收拾好棋盘,跟南溪一起去洗漱。
洗漱完毕,两人都上了床,季斐然抬手关灯。
室内陷入一片黑暗,也陷入一片寂静。
过了好一会儿,元南溪还很清醒,她躺在床上不敢乱动,忽然感觉到身侧发出轻微声响。
斐然姐姐起身,朝她这边靠了过来,她屏住呼吸,感觉斐然姐姐的气息在向下压。
预想的吻没有落下来,但身侧的被子被掖紧了。
元南溪一点也不觉得失望,心里暖暖的。
季斐然以为南溪已经睡着了,轻手轻脚帮她掖好被子又躺了回去。
元南溪做了会儿心理斗争,主动朝旁边靠拢,最后一个翻身把手搭在了季斐然腰间。
季斐然好不容易保持平稳的心跳又加速,她也微微侧身,南溪的呼吸就散在她面前,她克制地要求自己不要乱想,伸长手再次帮南溪把被子掖了掖。
元南溪又往她身边拱了拱,靠近几分,这次季斐然不敢再动了。
元南溪装不下去,她开口喊了一句:“斐然姐姐。”
季斐然吓一大跳,庆幸自己刚刚没有失控。
元南溪贴着她,“斐然姐姐,我睡不着。”
季斐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现在整个人乱得不行。
南溪向她确认:“斐然姐姐,那天晚宴结束,在车里,我亲了你对吧?”
季斐然僵住。
她决定告诉南溪实情,“南溪,其实那天,是我吻的你。”
“你那时喝醉酒了,我没忍住,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