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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灿灿今晚穿了件深V的白色小香风长裙,虽然裙摆宽大得看不见腿,但是腰间那狠掐进去的设计配上胸前的深沟,依旧轻易让人看出她的好身材。
明明是比较清纯款的打扮,穿在她身上却失去了衣服本来的韵味,透露出属于她的风情。
卞映凝则穿了一件黑色的挂脖长裙,裙摆在前面有一个开叉,走动间可隐约看见细白的长腿。
胸前虽然是小v领,但一路下来有褶皱设计,也不会因为和华灿灿站一起而“小巫见大巫”。背后是蝴蝶结的绑扣收裹,裸露了大片滑嫩肌肤和形状优美的蝴蝶骨。
卞映凝原本是不知道华灿灿穿了什么的,听卓姨说她来了,卞映凝拎着裙摆下来,刚想问她自己今天这打扮辣不辣,就见华灿灿站了起来。
卞映凝:“……”
她穿得这么辣都不及她不辣也辣。
她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华灿灿一看清卞映凝的脸就直冲她而来,掐起了她的脸迫使卞映凝仰头,明明是没什么肉的鹅蛋脸都愣是让她掐得脸蛋挤着嘴嘟了起来。
卞映凝人麻了,最近是流行这样讲话么?
微凉的指尖滑过卞映凝的红唇,凉得卞映凝心尖都忍不住一颤。
“你干甚摸!”卞映凝口齿不清的道。
华灿灿审视她:“嘴上这疤,我记得昨天好像还没有吧?”
自从昨晚被卞父卞母大半夜逮着教训了一顿后,卞映凝学精了:“我自己吃饭咬到的。”
华灿灿艳唇一提,语气悠缓:“自己咬到的?我又没说是别人咬的,你解释那么快干嘛?”
此地无银三百两。
卞映凝:“……”失策了。
“嗯?”看卞映凝没回复,华灿灿接着道:“我怎么听说昨晚有人在夜色看见你?”
夜色就是昨晚的那个酒吧名字。
卞映凝眼神躲闪:“去酒吧和我嘴咬到有什么关系,我是去酒吧前就咬到的!”
为什么她明明没做什么亏心事真的是她自己磕到的最后却需要她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来填补?
华灿灿松开她,眼神犀利:“这样啊,我还以为你背着我和谁鬼混搞出来的呢。”
卞映凝做贼心虚背后发紧。
想到华灿灿老是喊她去酒吧玩她老拒绝的事,莫名发怂,然而事到如今也只能梗着脖子义正言辞:“胡说什么呢,我清清白白的好不!”
……
端木家好多年没办过喜事了,于是今年的这场长子订婚宴就大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