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母三两句已经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补充完毕了:“南宫家乱得要死,你别趟浑水,趁着欧阳翡他们还不知道,你趁早把你的心思断了,好好跟清茴相处。”
卞映凝:“……”不是,她怎么不管说什么都不对?
“我看她哪里是看上那个南宫,怕是看人家和清茴走得近,她想去做根搅屎棍抢过来。”卞父适当加一把火。
搅屎棍?这是一个父亲对女儿该有的评价?
“真是家门不幸,你和清茴到底是八字不合还是什么,这么多年争来争去有什么好争的。”
“这两天我给你们俩组个局,你好好和人家道个歉,不要再惦记南宫家的人了,真是晦气。”
两人说着结伴回了房间,留下卞映凝在原地无风也凌乱。
不是,她去救了人,她还要去和尚清茴道歉?
晦气这两个字应该她来说才对吧!
“小姐,您要不要先洗个澡,身上的烟酒味儿过于重了。”卓姨公事公办的道。
卞映凝的眸子移到她身上,虽然卓姨面无表情没有透露出多余的情绪,但卞映凝就是感觉到了她隐约的嫌弃。
卞映凝龇牙一笑,白花花的牙齿在欧式的大吊灯下十分晃眼:“我不洗,我今晚睡你屋,嘿嘿。”
一起毁灭吧。
卓姨:“……”
……
尚清茴一觉睡到下午才起来,还好今天周末没有课,她坐起身揉了揉昏沉的脑袋,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忘记了。
难不成是她刚刚做了很多丰富的梦,现在想不起来了?
正想着家里的佣人试探性的敲了几下门,尚清茴开口让人进来。
“小姐,你朋友来找你玩。”
尚清茴下来,客厅沙发上坐了三个女生,都是她平日里玩得还行的小姐妹,也是昨晚和她一起去酒吧喝酒的人。
“清清你没事吧?”其中一个朱姓的姐妹开口问道。
尚清茴在她们旁边坐下,阿姨立马给她端来了一杯蜂蜜水。
她喝了两口润润嗓子,放下杯子:“我能有什么事。”
另外一个姓王的性子急:“害,你不知道,昨晚那个卞映凝带着两个牛高马大的保镖就把你带走了,连南宫少爷都拦不住呢。”
尚清茴一愣,脑海里开始瞬间浮现光怪陆离的酒吧里,她被一个壮汉跟抓小鸡一样带了出去的场景。
“嘶——”尚清茴捂上自己的额头,小王的话就像是一个引子,很多遗忘在脑后的事开始一点点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