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们纷纷跪下来朝容铮道:“草民等冤枉啊!草民是被冤枉的!!”
三位县令顿时惊恐地看向容铮,心想,她不会是要和穆王反着来,想惩治他们吧?
就在他们惶恐不安之际。
容铮又道:“这些人只是个嫌疑犯,还未坐实,孤瞧着账本还得核算一番才能定论。”
慕容祁语气不悦几分,他对太子这个没有丝毫经验就插手的人,现在一点都没有好感。
他便道:“皇兄,再盘账簿数目会加大难度,会耽误进行本案最后重审的时间”
容铮叹气道:“皇弟,饭要一口一口吃,我等背负的不仅仅是河间府百姓的生死,还有这些底层官吏的生死。”
“小官也是百姓,皇室对待无辜的百姓,该要以宽容的心和一份耐心,怎能以时间来定量,要还清白的人一个公道,抓那些罪有应得的人才能服众。”
此话一出,赵思年的眉毛都快夹死一个苍蝇了,她总算懂了,太子筝是挑着穆王插嘴的。
慕容祁也发现他这个大哥,今天是要和他反着来。
但偏偏太子筝说的一番话,有理有据,无法辩驳,但却落在这么个小人的嘴里。
慕容祁觉得不爽,便道:“既然皇兄为他们说话,那臣弟暂时先押解他们,省得他们跑了。”
三位师爷顿时松口气,然后朝容铮暗地露出感激的眼神,谁也不知道在场的县官们,因为穆王和太子筝的三言两语,可以决定他们的生死,这些人而已经吓得两腿发软,有的已经差点要跪下来还好后面有墙扶着。不至于难看。
三位县令们则是不解太子筝为什
么连师爷都要救?总之,火暂时没有烧到他们身上,还可以旁观几下。
慕容祁这时又发话道:“三位县令是他们的顶头上司,犯了失察督下之罪,按律法轻则罚三个月俸禄,重则脱去官袍,官杖十次。”
这时容铮没有发话了,她心知,不给这位王爷发挥一下,老是阻碍他,他可是要掀桌的。
就这样三位师爷暂时没事,反倒是他们的顶头上司县令们被拖出去打十大板子。
平常脑满肥肠习惯的县令们,哪里经得住十大板,其中一个已经过度惊慌,直接吓昏过去。
慕容祁听后则是冷淡地让人抬到一个院子,看好对方。
慕容祁又开始翻着账簿,公堂之上寂静的连纸声都能听见,这些纸声仿佛判官点着生死簿一样,让剩下的官吏两眼发青,满身的虚汗。
接下来慕容祁陆陆续续抓了一些大商户,容铮没有去阻止,反而夸奖慕容祁行事果断,伸张正义。
等轮到小商户时,慕容祁出奇地放了他们。
容铮对慕容祁又多了一份评价,看起来是个对付商业有经验的主儿,只是不知道他能发挥到哪一步?
一上午过去了,慕容祁终于把该先处理的人通通抓了起来,剩下的还没有被判的,也已经失魂落魄跪在地上在等死了。
等陆续有人被抓进来时,外面的衙门也逐渐热闹起来,面黄肌瘦,又衣衫单薄的河间府百姓们,趁今天的太阳热烈出来晒太阳,一边查看京城的人来查贪官污吏,查得怎么样了?
当一个个欺压过他们的贪官污吏,还有奸商被士兵拉出去后,终于河间府的百姓们,苍白的脸有了生气,这时不知道谁忽然喊了一声:“是穆王殿下为咱们主持公道。”
于是,百姓们纷纷朝衙门喊了起来:“穆王千岁。”
“穆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穆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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