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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多了。
附近站成一排的大小地方官,纷纷紧张地看着慕容祁,注意力全在慕容祁身上,反倒留在容铮的身上却稀少了。
唯独赵思年。
赵思年皱眉地看着公堂上的太子筝,她似乎漫不经心,并没有想审理的样子。
和她之前所流露出的机灵劲似乎有些不一样。
难道是他赵思年看错人了?太子筝真的如王爷所说的那般,终究只是个使用下乘小手段的人。
就在所有县官的额间,脸颊都挂着冷汗时,慕容
祁终于翻出了一本有问题的账簿扔在地上,喝道:“吴县令!”
吴县令顿时跪在地上,求饶:“王爷饶命,王爷饶命,下官可是什么都不知道。”
慕容祁冷笑道:“账簿上记录了你私藏一百五十袋米,全都收归自己的府邸所有,难道本王还冤枉了你?还是说,陈知府献上来的账簿,是他一府之职在作假吗!”
此话一出,吴县令顿时倒在地上,生如死灰,陈知府这是选择弃他不顾!
谭西县令连忙想大喊自己要检举,很快,两个衙差上前熟练地捂住了他的嘴巴往外面拖。
慕容祁见此喝斥道:“本王允许你带他走了吗!”
两个衙差顿时吓得跪在地上,他们小心翼翼地看向了公堂上的太子筝。
容铮朝慕容祁招招手道:“九皇弟,是孤的命令。”
慕容祁露出不解的表情:“皇兄,吴县令此番有话要说,指不定是要检举哪一位。”
容铮则道:“皇弟,按照公堂的审核流程,嫌犯一旦查实必须隔开,就是为了避免嫌犯与当场的同伙串供,然后推翻审查。”
“这样的事情发生过不少,吴县令的检举是否真实,还是下狱了再说。只有在监狱里,他没了串供,里面又是我们自己的人,才是对我等最有利的情况,做什么事情还需一步步按班就位来,莫要着急。”
一番话下来,赵思年竟然找不到理由来反驳,但是他心里又点燃起对太子筝的观察,果然,太子筝一点都不傻。
慕容祁也忍不住多看了这位大哥几眼,他犹豫了一下,便叫自己的士兵亲自关押吴县令。
可怜的吴县令就没有张嘴的机会,被拉下去了。
众位原本吓得冒冷汗的县官们,在看向公堂上的太子筝,瞬间多了一份信任和依赖。
果然,陈大人安排的没错,太子筝是真的站在他们河间府这边的,只有穆王是想置他们于死地。
县官们想到此处,好几个暗地瞧向慕容祁的眼神逐渐变得怨愤起来。
慕容祁没有废话,再扔出了三本账簿:“谭西县,牛津县,蓦县。”
“师爷!!
”
“还有谭西县令,巡察处嫌疑名单上还有你。”
谭西县令吓得脸色苍白,该死的陈平并没有抹掉他的名字,他还是想拉自己做替死鬼。
而三个县的县令松口气,陈大人已经给他们安排了替死鬼,果然陈大人是守信用的。
这时,容铮却发话了:“皇弟,师爷们的权力有那么大吗?”
太子筝的一声质疑让三位县令顿时傻眼了,太子这是闹哪出,救这些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