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刚与它们正面交锋,没想到今天一早又来狭路相逢,不过目测比上回稀薄了些,像是掺了水,量也更少了。
对现在的W来说,这算是件好事,只消大半包餐巾纸,就拾掇得差不多了。
穿戴整齐后,他想把剩下的纸巾还给言落落,却在准备拍她肩膀时犹豫了。
面对这位夺走自己贞洁的女人,W的内心竟产生了一丝悸动。
上次在地铁中,她让他的身子不再干净;
昨夜屏幕中的她,又让他傲然挺立,初试风云;
而在今天,在此时此刻,于这趟地铁中,她彻彻底底地夺去了他的第一次,把他的身体全然据为己有。
难道自此之后,他就是她的人了?
想到这里,W连忙拍了拍脑袋,试图把这想法赶出脑海。
——他生是组织的人,死是组织的死人,怎么能动这种大逆不道的歪心思!W啊W,你要谨记训练手册的教诲,断不可成为被下半身支配的男人!
“怎样,弄干净了吗?”言落落忽然回过头来,打断了W的思绪。
看到她的脸,W恍然一怔,愣了半晌,才慌乱地把餐巾纸往她肩上一怼,小鸡啄米般点头,不敢再抬眼看她。
言落落接过纸巾,盯着他这副模样,突然忍不住嗤笑出声,把W笑得心尖一颤。
W懵懂地抬起头,只见言落落冲他咧开一个灿烂的微笑,旋即伸出手,像拉拉链一样轻轻划过粉唇,似乎在表明她不会说给别人,让W放心。
她动作很轻,指尖没在唇瓣上留下任何划痕。
却在W心头,刻下一段长长的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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