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落落扫了眼已不堪用的肉棒,淡定地提起内裤放下裙摆,拍了拍W的大腿。
没关系,处男嘛,她理解。
看着言落落怜爱的眼神,W更加无语凝噎。
刚才撞到人时,他立刻慌了,急急忙忙拔出阴茎,想藏回裤子里。
然而阴茎早已适应蜜穴的包容感,专心沉浸在温柔乡之中,哪还记得穴口的紧致。
“叭”的一声,像木塞被拔出酒瓶,阴茎被穴口狠狠压榨了一遭,从茎根到龟头,一丝一毫都没放过。
最为敏感的前部环沟更是当了半秒俘虏,被蜜穴紧紧攫住,彻底打圈儿戏弄了一番。
从温柔相拥到甜蜜捆缚,肉棒的性爱旅途犹如过山车般刺激,处男哪能消受得起?
所以W射了。
他在拔出去的瞬间一泻千里,丝毫不拖泥带水,反正也控制不住。
好在他眼疾手快,及时伸手捂住,否则精液定会喷得到处都是。
感谢组织多年来的栽培,感谢每一次高强度的训练,让堂堂W不致社死当场。
但他还是很想哭,仿佛这是一种生理冲动。
或许所有处男在失去第一次的时候,都会莫名流下眼泪。
W一手黏糊糊地僵在原处,一手把兜帽用力往下扯,尽可能遮住那副羞愤难当的表情。
但言落落还是透过缝隙,瞥见他紧抿的嘴唇和泛红的肌肤。
唉,这孩子真单纯。言落落摇摇头,从兜里摸出一小包餐巾纸,递给身后的男人。
W低声道谢,小心翼翼地擦拭那些带有海洋气息的黏浊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