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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不射,挺厉害的嘛(H)(2 / 2)

不过严格来说,褚让还没脱离处男范畴。

言落落垂下目光,看向他的肉棒。

经这一番耽搁,它已然松松软耷拉在那,尽管还没缩回一团,但都是迟早的事儿。

言落落伸手握了握,肉棒状如浸满血肉的海绵,尚残留着方才的激情温度。

可怜孩子,没等塞进去,没等射出来,就已经变成这样了。言落落啧了声舌,偏偏见不得优质肉棒受委屈,遂搭上两手开始上下作弄,撸得肉棒在手心里重振旗鼓。

褚让安静地站在那里,专注地看向言落落,看她用纤纤素手在自己的性器上吹拉弹唱,看她躁地面若桃花,香汗淋漓。

他任由言落落把玩自己的身体,全然将一切交给她,即使她拉着自己坠入地狱。

因为这是“正常的”。

褚让从小就“不正常”。

最先说这种话的,是育婴园的工作人员,接着是一起长大的小伙伴,随后是学校里的同学。

再后来就没人这么说了。

因为除了白嘉允以外,已经没有人再同他交流了。

褚让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因为脸长得太出众,性格又太自闭?因为说话时会紧张到结巴?因为曾在众人的目光中晕倒?

……或者是因为有个过于完美的弟弟,所以才一直被拿来做对比。

在无性世界,几乎没有“亲属”这一概念,出现兄弟姐妹的情况十分罕见,连大部分科普读物都不会标注。

褚让和他的弟弟就是这种稀罕例子,所以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备受关注,据说在儿时还有相关人士前来观察研究。

当然,褚让只是对照组,弟弟才是被精心呵护的对象。

回想至此,褚让条件反射往下压了压刘海,把眼睛遮住。

被剥夺视觉之后,下体的触觉忽然变得更加敏锐。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一部分,正被略带凉意的柔软手掌轻轻握住,来回摩擦,反复抽动;他感到它在发胀,在蓬勃,在壮大,一股血气腾然而入,筋脉突起,几乎要爆裂开来。

细若削葱根的手指在龟头上温柔点戳,每点一下,肉棒就震颤一下;他又感到指腹在敏感带上一圈又一圈环绕,小心翼翼,嫩滑无比,把透明爱液涂满整个阴茎。

他什么都看不见,却能体察到那液体由自己体内渗出,像从石缝中涌出来的汩汩山泉。

“唔……”褚让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叹息。

不久之前,他似乎在言落落的大腿根部也见过类似痕迹。

她也拥有同自己相类的感受吗?褚让正思索着,蓦然感到性器上的手消失了。

“这样都不射,挺厉害的嘛。”言落落啧啧感叹。

闻声,褚让睁开双眼,发现她正撑着身子往盥洗台上蹦哒,便默不作声伸出胳膊,轻手将她抱到台上,等到坐稳才松开。

“差不多该把它塞进来了。”言落落向后仰身,肩胛骨虚贴在镜子上,一手支在盥洗台上,一手掀起裙子。

她将双腿大张开来,把幽森秘穴袒露在褚让眼中,又把掀裙子的手伸到洞口,轻巧地分开两瓣垂帘。

“看见这个洞了吗?”言落落呼吸急促,乳房随之上下起伏,“把那根肉棒塞进来。”

褚让干涸地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只见他低下头,沉默地扶稳性器,按住言落落的大腿根,瞄准洞口,直挺挺地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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