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夜心中有无尽的惶然与委屈。
纠缠中反客为主,抬臂揽着云谏的脖颈,凑上去深吻。
已经倒了一半的桌椅板凳,再次因两人的动作彻底掀翻,将夜似恨极了,似怕极了,他拥着云谏,一把将人推到床榻上,鲛珠跌落地面,明亮的木屋内变得有些晦暗。
将夜的眼都被熏红了,他望着云谏,指尖流连在这张昳丽的面容上,抚上不肯睁开的桃眸时,能感受到轻触指节的睫毛在颤动。
这一刻,他没有想什么自己的定位。
他不要反攻了!
既然云谏不肯看他,那他就要用他自己的方式折磨他,他倒是要看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
将夜压着云谏,俯身
近乎像是幼兽盗不讲理地搬扯,云谏的腰带被扯断,衣裳被搬碎,狼狈不堪地拄在双臂上。
他从惊愕中回过神,才后知后觉发现将夜要做什么。
可不等他阻止,衰裤已经被将夜扯下,云谏身下一凉,整个人都惜了。
小崽子睡足了,又被他喂饱了灵力,养足了力气就用到这个地方
云谏抬起路膊把在将夜肩膀上,要粗拦他。
阻止的那句今日先不做,过几日吧嗯呢还没完全说出口,就被将夜摸了似的一口含住他下身尚未硬起来的某物。
云谏禁不住启届端息,浑身像是被电流侵过,遍布全身,头皮发麻。
他不晓得将夜为何要因他不看他,就气成这个样子,他自认为自己还没暴露失了双目这件事。
一双眼而已,他就算看不见了,也不是很影响生活,至少能用神识视物。
虽然,曾经的缤纷色彩在他看来会变成一团圆没有颜色的影子,虽然他再也瞧不见将夜那双动人的杏眸。
可他能想象得到,能触摸,能抚慰他。
只是这件事太突然了,他怕将夜承受不住,他不敢现在就贸然告诉他,明知瞒不住,他也想多满一日是一日。
失了视觉,感官就格外清晰。
他感受到少年温热的口腔包裹若他渐渐抬头的下半身,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少年莽控地哈吮若。
不算温柔,却极刺激,贝齿时不时磕碰到肉柱,会带来电击般的快感,温热湿润的口腔不断吞吐轻咬,灵活的舌头舔弄若渐渐抬头的欲望。
云谏也很想要,好似抱着将夜,吻若将夜不足以安慰自己这一颗患得患失的心,要进入他,扬进去,完完全全地占有才能让他感到安心。
但是,现在还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