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夜情绪很不稳定,魂灵又还没有完全修复,他还要带着他去找聚魂灯,要看到他彻底平安才能松口气。
别这样了。
云谏喘若粗气,伸着因刺激而颤抖的手去推拒将夜,可顾长的指节深埋进少年柔软的黑发中时,他的理智却被本能击溃,推拒的动作都变成了摁若将夜的脑袋,让他深深吃进自己的欲望。
理智还在挣扎。
嗯。呃将夜,你停下,别这样了。
他本意是为了将夜好,怕自己暴涨的欲望冲破桎梏,弄坏将夜。云谏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对什么都不在意,在外人面前冷心冷情,唯独在接着将夜的时候,内心嘶吼的猛兽就破笼而出,不折阔惨将夜是不可能罢休的。
他怜惜将夜,也害怕自己宝贝若的人会发现鳄倪,怕他看到自己瞎了的眼而伤心。
但这样的拒绝,在将夜眼中就是另一回事了。
将夜吐出口中已经硬起来的欲望,粘腻暖昧的银丝还拄在眉角,他抬起湿润的弹子,委屈巴巴地看若云谏的脸,也不知是被那在他口中渐渐胀大的欲望弄得太凄惨,还是心里头太难过了。
云谏躺在他面前,却依旧没看他,只是抬起一条手臂挡在自己额前,半遮住眼眸。
将夜更伤心了,泪水在眼眶打转你不要我了吗
云谏
他何时说不要他了
你是不是是不是不想和我做了是不是连看都不要看我一眼,我这张脸我
将夜越说越委屈,畜积的泪滚落眼眶,啦塔啪塔掉落在云谏赤裸的小腹上。
云谏愣了一下,冰凉的泪珠刺激地小腹一阵收缩。
他还么反应过来将夜到底在委屈什么,就被少年不管不顾地含住滚烫的性器,伤心又热烈地吮含吞吐起来。
小腹似过电一般舒服,被少年那么讨好,又那么满含若占有欲地舔弄,欲望渐渐婴上战峰。
云谏想忍,但阻止的话说不出口。
他捂着颚头,不知所措,就听见哗啦的衣服掀开声,彼此纠缠的衣裳如同两条纠缠的溪流,顺着床沿流淌到地上。
将夜云谏鼻音极重地压抑若欲望,可声音刚出口,性器就被一团退暖完全包裹君。
云谏倒抽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