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谏有些不耐地蹙眉问:他怎么了?
步凌尘轻咳一声,捋起将夜的袖子,白嫩的皮肤上道道纤细红痕昭示着这人不久前被什么困缚过手脚,他又伸手拨开将夜衣襟,白皙的脖颈上果然烙印着鲜明暧昧的暗红嘬痕,而衣服之下都还有什么,不用想也知道。
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步凌尘回头眯眼瞧着云谏,从银发间觑到他脖颈上同款印记后,目光窘迫半晌,忽地尴尬着笑出来。
始作俑者还在困惑,甚至有些轻微的怒意: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大事,就是
呃
你做得太过分了。
呃
别问我怎么猜到的,我本来也怀疑是不是你被他但他这样的高热提醒了我。步凌尘清了清嗓子,揶揄道:你是不是没给他清理出来?
神隐峰仙尊不愧是仙尊,面对这样狎昵的言语,他面色未变,丝毫不感到窘迫。
反倒得知将夜没什么大碍后,气定神闲地觑着步大夫,那眼神倒像是白他一眼。
云谏坦然道:你说的那些步骤里,没说要清理。
步大夫:
他之前不过是为了打趣云谏,故意说那些床第之事,云谏听他说,却连眼皮都不抬一下,他还以为这人是真的清心寡欲惯了,不打算自讨没趣,却没想到他是真的听了啊!
还活学活用,实践到自己小徒弟身上。
真是人不可貌相,步凌尘看着他多年好友,摇着头啧啧感叹。
步大夫觉得很尴尬,一时间,不知道是自己这个老师没做好,竟让小将夜受了这么大委屈,还是感叹自己就不该闲着没事给云谏说这个,要是云谏什么都不懂,按照小将夜那满脑子的颜色废料,谁给谁睡了还不一定呢。
反正清理出来,等热退了就没事了。他打了个哈欠:我先回去睡了啊,下次别三更半夜让你那破鸟折腾我!
云谏冷着脸伸手一拦。
步凌尘愕然道:干嘛啊?你该不会是让我给他清理吧?我以前确实是个大夫,但这种事我做不合适啊!
怎么清理?
哎?
步大夫花了会儿时间,给云谏上了堂课,说着那种隐秘事,步大夫都忍不住有些尴尬赧然了,却见云谏依旧面不改色,好似听什么正经的诗画解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