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嫲娘特意送来的!不管我的事,这楼里的客人大多都喝了,里面没毒!柔芷忙不迭解释。
云谏眯了眯眼,又问:那壶不知春中加了什么?
被发现了!
没没什么。
云谏脚步缓缓靠近,居高临下看着狼狈跌地的人,足下云靴缓缓压上柔芷纤细弱骨的手背。
一字一句道:说实话。
足尖一用力,柔芷吃痛一声,冷汗渗出。
他娇养惯了,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疼痛,就算平日有些客人带点施虐欲,也会因为他在床上楚楚可怜的模样而怜惜他,绝不会对他动粗。
又想着春楼里的东西大家都懂,不至于如何怪罪,他不隐瞒也没事。
于是疼地直喘中,还是说了实话。
只是一点点春药,对身体没什么伤害的,仙尊你放过我,我不过是个春楼里的伶倌,又能害得了谁呢?
哦?是吗?
就算你知我是修仙之人,为何不喊我仙君?仙尊这个称呼,是谁教你的?
呃云谏抬起脚,在柔芷还没缓过神时,以脚背勾起那张令他不悦的脸,他问:那这张脸呢?这张脸,你从哪儿弄来的?
还有这双眼。
作者有话说:
昨天的还没完,补上了,天上飘的云都看见了吗?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2章 狠狠怜爱
将夜壳子里本来的那个魂灵竟爱慕他!
因着是春楼, 楼船里每间房的隔音做的都是极好的,柔芷痛骂之下,那被他弄哭的小姑娘出去后就没再进来。
因此, 门一阖,这间房就成了他无法逃出的深渊。
将夜对云谏的温润滤镜从来都是不准确的, 而那些不了解云谏的人只觉得他高高在上,对什么都冷淡, 稍微熟悉点他的人才知这个顶着漠然皮囊下的人骨子里是疯的。
正如他此刻踩在柔芷的脚背上, 足尖一碾, 便踩出了嘎吱作响的骨骼碎裂声。
任是柔芷再怎么喊叫,哪怕是声音穿透了门扉,被外面路过的客人听见,也只会觉得这间房内的人玩的挺开。
豆大的汗珠滴了一地,柔芷疼得近乎快昏厥过去。
他知道自己不说实话, 眼前这个骨子里病态的人一定会让他求生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