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话还没说完,天旋地转中,与师尊位置颠倒。
将夜一愣,瞪大了眼:你你要主动?
他刚刚学习的特别认真,柔芷说把握主动权的那一方比较不容易受伤。
但一般情况下,攻方是不愿意这样做的,因为承受方若不够主动,攻方的快乐就会大打折扣。
但将夜不这么认为。
一来,他觉得自己绝不是渣攻,他不会像原主一样强迫师尊,让师尊受不了,他绝对可以为师尊妥协,只要师尊开心了,他不介意自己吃点亏。
二来,一想到师尊主动,师尊的长发抚过他的脸颊,他能嗅到师尊身上的气息,也能看清楚师尊朦胧水雾的桃眸,他便不介意牺牲一部分主动权。
将夜想了好多,脸红得快滴血了,双眸无处安放。
赧然道:师尊,你你真的好主动。
已在砧板,成了鱼肉。
他依旧没意识到自己要的面对的是什么。
将夜喝了烈酒,又饮下带着问题的不知春,不太舒服。
他吻他,因这个人是云谏,是他最熟悉最喜爱的师尊。
他吻他,不是为了其他的什么,只是本能地想要占有他,又因难得见小徒弟如此主动,更何况那双湿润的杏眸里水光涟涟,缱绻温柔。
他师尊咱哑若嗓子,指尖抚过他的红极的唇,开口说∶这里还被谁亲过
将夜头脑昏沉,不知他师尊问的是什么意思。
他师尊心底跟明镜似的,自然知道将夜并未对柔芷做什么,却苛刻若故意找茬,望若润泽的唇,又狠狠皎下,咬破,逼着将夜从收境里溢出难耐的呻吟。
云谏仿佛变了一个人,什么清冷师尊,什么白衣神祇,都被抛诸脑后。
微星的弹泛若危险的光,一把扼住少年的脖颈,逼若他仰头轻喘,又重重咬在他颀长的侧颈上,扯出点点血迹,一半沾染在云谏唇上,一半顺若少年白嫩的脖子缓缓流淌没入衣襟中。
那衣已成降碍,云谏只觉得多余,他微微眯眼,凶悍易戾地一把扯下将夜的衣衫,撕缎了。
将夜陷入欲中,却还不至于完全堕入。
他皱眉,喘息若说∶师尊别这样,撕坏了明天穿什么啊
他还记得自己此刻身处上下城镇的画舫中,这里没有多余的衣衫给他换,又觉得自己真是过于纵容他师尊了,竟由着他胡闪成这样,于是发了恨一般,咬咬唇,使劲翻身,将他师尊压在身下。
脑海中想象若自己的笔记,按照步骤,先是安抚性地吻了吻他师尊的脸颊,鼻梁,双唇而后一路蜿蜒,在云谏脖颈上浅吮出霞昧的红痕。
他颤若手解开云谏的衣衫,渐渐绷出瓷白的胸膛。
看得疵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