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师尊此刻就像是一株夜半盛开的冷色幽景,白衣被剥,于是露出圣沽的内里。
将夜真是胆大包天,他昏了头了,被美色迷得难以自持,掌心一点点沿着师尊的脖颈,锁骨,胸膛滑向小腹。
看不出来啊,师尊看起来柔弱不能自理,只是盛眉就让将夜心惊担忧,却没想到瓷白柔润的肌肤下裹挟的是一层劲慢的肌肉。
将夜深深呼吸,喉咙滚动,虔诚地在白玉般的胸膛上落吻,他能感受到躺在下面的师尊,因他的吻而轻颤。
他培哑若嗓子哄道师尊别怕。我会温柔,不会伤害你。
说若,就阴若衰裤去抚摸云谏小腹之下,已微微昂扬的势头。
这一摸,不止是羞赧,更让将夜震惊的是师尊的不小
嗯
学心抚慰下,将夜听见他师尊敬咙里滋出的难以自持的端叹声,想必是被他摸的很舒服,将夜高兴了,就更卖力地用刚刚学来的技巧去抚慰。
云谏从前没对谁有过欲望,但他不是没有,喜爱的人就在眼前,在卖力讨好地抚摸他的欲热,他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酥麻的刺激从那处一路攀升到小腹,又直袭大脑,头皮发麻。
将夜的手已经伸进他变裤中,没有任何阻碍地触上他的欲热,极不娴熟,却依旧努力地抚摸查弄着。
云谏仰头大口喘息若,唇都在颤,舒服极了,又觉不够。
下身都在膨胀,要炸开来似的。
他忍不了了,就扯若将夜的头发,将人拽下来接吻。
将夜不一样,他虽也沉滑于这种刺激之中,但更加关注师尊的反应,他想要他舒服,想要他更欢愉,于是亲吻之中还分心于自己掌心的力度和速度。
欲热渐渐攀升,将夜只觉得掌心那团凶悍的性器更怒张涨大,好凶地杵若他的掌心,他都快握不住了。
觉得可能差不多了吧
将夜松开手,开始解自己的衣衫,等他脱下衣服后,望若自己脑膛上不如师尊的蹲肌,沉默了会儿,等他解开自己的疫裤,又望若自己和师尊一样的器官,更加沉默了。
人和人区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他不觉得自己小,却无法直视师尊的雄伟。
他有些委屈,又有些不好意思道∶师尊要是,要是我不能满足你,你会不会会不会不要我了啊
师尊给他的回应是拽下他,翻身压住。
将夜眨了眨涩润的眼胖,想要拿过云谏手中的玉势,这回润微凉的东西只有两指那么粗,肯定是不及将夜的大,他似又找回了些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