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云谏看向将夜的目光变得有些深邃:我问的不是这个。
将夜心中一惊,他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疼啊!当然疼啦!疼死他妈的了。
但这话能对师尊说吗?说了就是找骂。
他心虚极了,像个背着家长偷跑出去玩,然后摔进泥坑,摔得头破血流,回家后第一件事不是被家长送去包扎,也不是被家长清洗掉泥污,而是先被劈头盖脸痛骂一顿的倒霉小孩。
师尊也算他家长,他怕极了,怕被骂,也怕师尊生气。
于是低着脑袋,安安静静地不吱声。
好在师尊也没逼问他,反倒松开他,起身去桌边端来一碗一直被小火煨着的汤药。
将夜小心翼翼地观察师尊的面色,好似除了眼眶很红,眼底已渐渐恢复平静,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整个人冷冰冰的。
不生气就好
将夜艰难地挪着胳膊撑起身体,虽然他怕苦,但现在还是乖一点好,喝药就喝药吧,唉。
伸手就要从师尊手中端过碗,却被师尊躲开。
就见师尊淡淡看了他一眼,然后端起碗,自己把药喝了。
将夜:
不太理解这种操作,喝药也不能代替啊
但下一刻,他的不理解有了答案,他觉得他师尊肯定是疯了,要么就是修补神魂的时候,自己智障的气息影响了师尊的脑子。
他怎么就
师尊含着汤药忽然俯身,扣着他后脑,堵住他的唇,苦涩的药汁被一点点推入他口腔,被迫着咽进喉咙。
后知后觉的将夜终于反应过来,一口药咽下去,双唇分开,他委屈又后怕地往后挪,看着师尊冷漠地没有一丝情绪的眼,咽了咽喉咙。
师尊冷笑一声:你以为你昏睡的这些日子是怎么喝药的?
呃师尊用这种方法喂了他好几天?
将夜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真他妈防不胜防,清醒的时候尚不能控制自己,让自己绝不碰师尊,没想到睡着了还能偷吻?
用这种方式轻薄师尊,他是真的想都没想过!
我我已经醒了,可以自己喝。他又惊又惧道。
但师尊只是冷冷看他一眼,眼尾的红似乎更浓烈的,师尊又仰头呷了口苦涩的汤药,而后又低头,不容抗拒地扼住将夜的脑袋,对着他的唇,将药汁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