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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二十年来唐玉山头一次擅作主张没有被骂,喜的虎目眯成一条细缝,挽着杨君兰的手轻声细语地哄个不停。

次日一早,马车沿着从栖山脚下向萼州东门驶去,泓澄与八个侍卫骑着马随护在两侧。

唐棣靠在离善朴的肩上,愉悦地顺着车窗向外望,从栖山的悬崖峭壁上山花朵朵,娇艳欲滴。

离善朴伸手探进前襟里摸了摸,没有摸到绣着棣字的月白帕子。

“棣儿,你见到我的帕子了吗?”

唐棣转回头笑道:“让我扔了。”

“为何?”

那方帕子虽然绣工粗糙了些,却早已被离善朴当做他与唐棣的定情信物了。

“那帕子脏了,留着做什么?你若喜欢,我再绣一方给你就是了。”

唐棣嬉笑着挽起离善朴的胳膊,心虚地抿抿嘴。

以前她每年还能绣两幅绣品,如今大半年没拿过绣花针了,怕是连那样粗糙的帕子都绣不出来了。

不过没关系,得空了练练就好了。

嗯,得空了再说。

第68章 脸红

离府院子里的梧桐树重新裹上一层绿衣,树下新长出来的小草绿的发亮,伴着春风奋力地向上伸展,给这座空荡荡,没有人气的院子填了一丝活力。

离善朴伤势未愈,马车一直驶进内院,到他的卧房门外才停下。

唐棣轻快地跳下车,回头拉着离善朴的手扶他下来。

泓澄先一步推开房门,立起翠玉屏风,陪着离善朴进内室去更衣。

唐棣长这么大,除了唐武那个又脏又乱无处下脚的猪窝外,这还是第一次进年轻公子的房间。

四下望去,外间墙面空无一物,除了书桌、茶案和一座三尺高的柜子外没有任何摆设。

片刻功夫,泓澄撤去屏风,请唐棣进去。

只见里间靠角落放着一张四脚的黄杨木床,旁边立着一座一人高的龙门架,横杆上搭着一件绯色的官服,中间摆着一座圆桌和两个脚凳。

整间屋子只让唐棣联想到两个字:无趣。

除了床边坐着的面色苍白,俊美的像玉雕一般的心爱之人,再也没有什么能吸引她注意的东西了。

唐棣搬来脚凳坐在床边,与离善朴议论起卧房的布置来。

离善朴连连点头,等他与唐棣成了亲,这里就是他们的洞房,她想布置成什么样都随她,只要她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