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是臣找来的,谢锳怕牵连谢楚,故而不敢让谢楚从大理寺弄死尸。”
“你对她倒是唯命是从。”眼刀锋利,何琼之冷汗涔涔。
“为她背叛朕,装模作样查了数月没有进展,厚朴,朕想知道,你是凭着什么样的情谊为她做事,只是因为年少相识?
亦或者说,你对她,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嗯?”
尾音暗含警示,说完,他居高临下睨着,目光灼灼盯着何琼之的反应。
何琼之兀的一震,随即决然否认:“臣断不敢觊觎非臣之物,臣当真是念及年少,不忍看她抑郁宫中,臣绝无半点非分之想。”
周瑄乜了眼,神色肃静。
沐汤中,秀秀惊讶的半晌说不出话。
乌发如瀑,松散的垂在肩上,衬的那雪肤白嫩,如玉如绸,牛乳一样的细滑,明眸皓齿,承云载雾般笼着淡淡的思绪,嫣红的唇,柔美的下颌,肩胛瘦削露出起伏的峦线,她咽了下喉咙,瞠目结舌。
“娘子,你长得太好看了,像画里的仙女。”
她努力寻找词汇,忽的脑中一亮,“像郎君画里的仙女。”
脚步声传来,谢锳抬首,瞥见门口逆光而立的男人。
秀秀吓得跳起来,手里的大巾险些滑落,她低着头,福身后呼吸都不敢大口。
“像吗?”
周瑄走近,绕过插屏径直坐在沐汤前的杌子上。
秀秀哪敢答话,支支吾吾满头大汗后,还是谢锳替她解围,“你出去吧,我自己来便好。”
秀秀吸了口气,把大巾放在案面,小碎步急急奔向门口。
从外合上,听见屋里一声惊叫。
秀秀攥着拳头,更怕了。
“我自己来。”谢锳羞恼,去抢那条大巾。
周瑄展开手臂从后将人裹住,环过她腿弯,轻易抱起来往床榻走。
水滴沿着她脚踝落到地板,绸被陷下去,谢锳爬起来,又被他摁着肩膀推倒。
两腿分跨在她身侧,俯下去沉默着擦拭皮肤,从肩颈往下,不疾不徐,一点点擦干,目光跟着移到小腹。
谢锳脸颊如火,她阖眸,双手抱在胸前。
纤腰圆臀。
玲珑别致。
手掌覆下,谢锳打了颤,咬紧牙关曲起膝来。
“他这样看过你吗?”
突如其来的话,谢锳没听清楚。
周瑄攥住她脚踝,抬起眼皮:“云六郎,他像现在这般,看过你吗?”
脸腾的一下,似要烧的滚沸。
谢锳顺势踹过去,使他落了空,只虚虚抬着手臂,面无表情的捻了捻手指,转过头来。
“想来没有。”忽然笑了声,周瑄低下身抚着她的腮颊,道:“房中他是不是无趣的很,他那样的书生,身上没一点英武之气,岂不是很难让你舒坦。”
下/流的话于他嘴里说出异常平淡。
谢锳气笑,忍不住回他:“人不可貌相,他比看起来更让人满意,他...”
“好了,住嘴。”
大掌摁在她唇上,用力堵住。
随后周瑄从案上扯来一张纸,挪着四角平纱灯照亮。
“云六郎给亡妻写的赋,来,朕念给你听。”
晃动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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