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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娘?”
云彦郑重点头,假山洞里,他做过什么自己应该清楚,既然敢做便也要为谢锳争取家人的认可。
“我为何要安置十一娘?我从没打算要...嘿!”
话没说完,向来儒雅的人动了怒,挥拳冲何琼之面门打去,若非何琼之身手灵活,岂止是擦着耳朵勾过,他这俊俏的脸怕是要挂彩。
“你怎还打人了?”
云彦深吸了口气,“别忘了,你对十一娘在紫宸殿的假山洞做过何事,她虽与我和离,却不是你能随意欺负的姑娘,你若负她,我便是拼尽全力也要给她博个公道!”
这会儿何琼之才明白过来,可他没法解释。
总不能说,那奸夫不是我,而是咱们高高在上的陛下。
他张了张嘴,气笑。
这事到底被周瑄听去,彼时谢锳初被接进宫里,马车于暗夜沿着左银台门一路往西北方行驶,紧接着便有几个得力的黄门引路,悄悄领着马车绕道进入珠镜殿。
白露和寒露心有余悸,大气不敢出。
两人搀着谢锳走进殿内,裹着帷帽的女子满脸倦容,不待她们吩咐,又有两个宫婢走到跟前跪下,道已经备好沐汤,她们预备服侍谢锳沐浴。
谢锳挥手命她们退出内殿,白露和寒露四下张望,漆黑寂静的偌大殿内,帷帐轻轻随风摇曳,铜雕仙鹤香炉冒着袅袅白烟,布置淡雅别致,只是那张碍眼的罗汉床,异常宽敞。
谢锳褪去披风,白露和寒露在殿内守着,等她沐浴完毕,迎上前裹好大巾。
妆奁上摆着琳琅满目的珠钗首饰,精美的匣子雕刻着形色各异的图纹,最上是一方嵌螺钿小匣,谢锳启开盖子,看到一对石榴花步摇,每一颗珠子都是红玉做成,颜色鲜亮通体圆润。
白露将捧来寝衣,便听见叩门的动静。
其中一个宫婢手里托着平底无盖木匣,恭敬的双手举至头顶:“娘子,请更衣。”
那是件薄如蝉翼的小衣,布料少的可怜,然做工极其细致华美,前胸绣着的牡丹仿若真花,层层伸卷的花瓣颜色随光线折出深浅不一的浓烈。
两条纤细的带子,若挂在颈上,那小衣只垂到小腹,其余便什么都遮不住。
亵裤更是单薄,极好的纱柔软轻盈,可穿上犹如不穿,里面的皮肤看的清清楚楚。
谢锳捏着石榴花步摇,紧紧咬住唇瓣,她合眼,冷声道:“我自己有衣裳。”
笃笃的脚步声传来,殿内其余宫婢纷纷低头,将东西放下后退出殿内,黄门则守住外殿,只白露和寒露站在谢锳身后,虽害怕,却还是没走。
周瑄瞥了眼,两人打了个哆嗦。
“下去。”
谢锳扶额,转头与她们说道:“去吧。”
周瑄走到她身后,手指拈起未干的发,镜中,清晰的映出两人面孔,他俯身,打横抱起谢锳。
小衣,亵裤被他一并放在床上,随后他拉过太师椅,顺势坐下,带着不容抗拒的逼迫。
“换上,给朕看。”
谢锳抬起眼,唇瓣抖着,她瞪了少顷,一扯薄衾钻进去。
小衣滑到地上,绽开的牡丹呈现在周瑄面前,他喉咙滚了滚,弯腰拾起小衣,银钩撞出清脆的响动,帐内不多时传来低低的啜泣。
谢锳捂着脸,双肩不断颤抖,哭了会儿,她伸手抓过小衣,在他寸寸注视下,剥去先前的里衣,换上绯红小衣。
系带子时,周瑄覆上去,呼吸喷在谢锳后颈,他的指肚比火还热,边系带子,边不怀好意的捉弄。
待穿戴完毕,他又往后退坐,像观赏一个物件,眉眼间慢慢染上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