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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怀衣裳,双腿下意识并拢。
“过来。”
他指着那处,言语极其轻视。
谢锳眼眶蓄上水雾,然却一动不动,她张嘴:“你为什么非要如此羞辱我?还要多久,到底还要多久才能结束?”
至少能看到期限,有所指望,总好过这般无休止的承受,泡在苦海里连浮木都抓不见。
周瑄没答她,托起那腰微微落下。
谢锳咬紧了唇,细汗沿着下颌滑落入衣领,薄软的里衣自肩头吹起,发丝缠绕着颈项逐渐变得濡湿沉重。
她阖上眼眸,被他送至无妄的泥沼。
呼吸声沉重灼热。
他却不知疲惫似的,拥着她,占有她。
最后的最后,他握着她的手,如浪尖猛然跌落。
谢锳咳了声,周瑄自后撑起身来,反手握来小盏茶水,递到她唇边,谢锳歪在他手上饮了两口,却见周瑄忽然探过身去,将剩余的茶水悉数喝完,信手把茶盏往外一掷。
谢锳被他亲的浑身发软,快要窒息,指甲嵌进他后背,掐住那皮肉狠狠抠出血痕。
周瑄哼了声,抚着她脸颊轻轻挪到衣间。
谢锳难受的想蜷起来,被他抬手摁住,窗外的风如同薄薄的利刃,不停不休地割裂她微弱的神经。
她抓着他的发,求他起来。
周瑄只抬了下眼皮,便又覆在堆叠繁复的裙间。
直至天色浮起青白,谢锳如同劫后余生,背对着他抱住自己,将身体缩成猫儿一样的团子。
周瑄掰她肩膀,她不肯回头,执拗的跟幼时那般。
初初填满的心轰然空虚,炽热的眼神也变得冷寂凉湛。
她从未像他喜欢她那样,坚定且认真的坚持,她的喜欢浅尝辄止,遇到阻碍便会毫不犹豫退缩停滞。
太廉价!
当年究竟是为了什么翻脸离开,周瑄已无心思过问,或许是真的喜欢云六郎,亦或许是因为作呕的身份。
即便她就是他皇妹,又能怎样?
喜欢一个人,喜欢到骨子里去的时候,什么都不在乎。
他恨她,无非是恨她不爱他!
周瑄抬手搭在她腰间,将人往后摁倒自己怀里,下颌蹭着她的发丝,声音低沉暗涩:“朕正在为你布置寝殿,过几日,你便去住下吧。”
只要他不说,没人知道他们两个的身份,如此便好,如此甚好。
周瑄埋入她的发间,嗅着馨香馥郁的桂花味,手臂越勒越紧。
承香殿的线索断的七零八碎,何琼之费了九二虎之力才寻出微弱一缕,然盘查一番几乎无所收获,至于布帛上的信息,着实隐秘难以确认,此等皇家秘辛本就瞒的严实,何况先帝生前未曾有半点明示,若非骤然发现的神像异样,这封布帛恐没有机会重见天日。
“陛下,大理寺初步认定死者是名宫婢,但因模样损毁严重,无法确认她来自哪个宫妃,或者是否服侍过先帝。”
周瑄抬起眼皮,“言外之意,布帛内容极有可能是伪造的?”
何琼之思忖片刻,拱手又道:“臣无法窥探先帝圣意,但此布帛内容不管从字迹,条理,还是先帝私印,大印,应是真迹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