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不敢?不敢的是我的敌手。”钱娇娘仰了下巴。
邢慕铮轻笑出声,是了,这妇人平日里不声不响,其实野着呢。他捏了捏她的下巴尖儿,“那就好,我建这个马球场,一来是给你们娘俩玩儿,二来也是给玉州百姓学学马球,学学马术。马球这东西原是贵族与军队才玩,老百姓玩的少,玉州更是少之又少。”
钱娇娘后退,再次想要挣脱怀抱,但再次宣告失败。“侯爷为甚想让百姓学马球?平常百姓家里没个马呀。”
邢慕铮抓过她的手慢慢揉捏,道:“我就是想让每家每户都养马。将来他们若想养,官府里还有贴补。”
“侯爷这是想让全玉州城的百姓都学会骑马?”钱娇娘抽了抽手,抽不出来,只能作罢。
邢慕铮道:“学骑马很有好处,老少皆宜,男女都可。若是敌军来犯,妇人家骑个马逃得也快些。”
钱娇娘沉吟片刻,“侯爷说得也不无道理。”虽说养马没有养牛养骡那样划算,但衙门若有贴补,倒也未尝不可。平民妇人们也能学骑马,那可是好事一桩。只是邢慕铮想要家家户户都养马,原因只就这般简单?
“因此你这侯夫人就得做个表率,让他们都瞧瞧你的厉害。”
钱娇娘笑了,“我有什么厉害,才刚学会,不过是能挥动杆罢了。”
“你这是妄自菲薄了,我看你近来打得是像模像样了,只是难得上场,今儿不如你挑选几个女子,我再挑几个弟兄,男女混合组队,你看如何?”
“这样好。”钱娇娘道,“弟兄们有经验,我们也不会场上丢丑。只是……侯爷上场么?”
邢慕铮勾唇,“我上场不好。”
钱娇娘想起他先前在永安露的一手,默默点了点头。他上场是有些欺负人了。
邢慕铮顿了一顿,揉着她的指腹,“不过若是看你要输了,我就上场帮你。”
钱娇娘压下微勾的唇角,淡淡道:“我输不了。”
瞧这小样儿。邢慕铮越看越稀罕,他头一偏,亲吻她的眼角。钱娇娘眼睫毛颤了颤,挠得他的唇痒痒的。他顺势向下,含住她的红唇。
“你又做什么,这是在车里!”钱娇娘含糊不清地推他。
“放心罢,我只亲一亲,不做其它。”邢慕铮扶着她的脸,边亲边说。
他还做什么其它!钱娇娘气急败坏,只要想起外边还有那么多人,她就心惊肉跳,生怕帘子突然被风吹起来叫人看到。可邢慕铮却什么也不怕,按着她使劲亲,越亲越深入,还有点做其它的意思,钱娇娘又羞又恼,正值此时,马车颠簸一下,邢慕铮的牙齿咬在钱娇娘的下唇上,竟咬出了些血来。邢慕铮忙道歉,钱娇娘倒不是很疼,只是一摸有血,气得够呛,“我原没有受伤,这从马车下来嘴上就有伤了,岂不是叫大家都知道做了什么好事!”
邢慕铮道:“我替你舔舔,舔舔就好了。”
“邢慕铮,你赶紧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