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是因为你对我好,才喜欢你。”
馥橙的声音很轻,近在咫尺的距离里,显得空灵又沉静。
“也从来不觉得你要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我身上,才叫做什么……配让我喜欢。”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你很忙没错,但认识到现在,你除了忙公事,所有时间不都用在我身上了吗?我没觉得哪里不够。”
“咱们得清楚一件事……我自己不太正常,你不能跟着我一块不正常,我身体不好也做不了什么事,我也不想做,我有很多时间随心所欲跟着你或者去玩,但你不一样,你学我做什么呢?”
馥橙说着就有点气,又觉得好笑,摸索着锤了俞寒洲一拳。
离谱的是,俞寒洲也跟着他笑。
“你笑什么?”馥橙退开了一点,纤瘦的手腕勒住了俞寒洲的脖子,“很好笑吗?你刚刚还……唔”
俞寒洲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俯身吻住了他。
心意相通,一动情便一发不可收拾。
馥橙春衫被解了的时候,推着男人的肩膀往后退,无奈被抱得太紧,跑不了。
“我还很多事情没问你……”
“晚点再说,都不是要紧的事,先陪橙橙好不好?”俞寒洲声线喑哑。
“你这叫陪……唔……我还没吃完饭……”
“我喂你。喂完再继续。”俞寒洲哄他。
“不要这么喂……”馥橙羞得满脸绯红。
可惜抗议无效。
加上他本来也没怎么想起来逃跑……
新帝登基头一天,下了朝便和小国师在太极殿里待了一天……
这是可以说的吗?
太贵妃派过去送礼的人都被遣了回来,回来之前还被送了一趟尚刑司,重新学了一遍「宫规」,直到日落西山才被放回来。
本来正听着戏欣赏貌美男伶的太贵妃一听这话,差点没被茶点噎住。
怪不得宫里的熟面孔一个都没见着,全换了个遍,连扫地宫女都没放过,原来陛下早有打算……
这未免保护得太过了,铁桶一样。
“哎,本宫怎么就遇不到这般深情的人呢?”
一旁的晚昭仪闻言,拿帕子掩着唇笑了一通,道:“当年大理寺少卿倒是对你一往情深,结果你揣了谁的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