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迟迢提到过,魔祖东祝以逍遥入魔道,随心所欲,所向披靡。不愧是同一个人,从六殿的身上,还能看出几分东祝的影子。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能破了东祝的逍遥道,令他死于非亦之手?
应向沂搓了搓指节,越来越好奇。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也不知当年困扰过东祝的,时隔千年,会不会令六殿重蹈覆辙。
迟迢和非亦点到为止,两人心里多多少少都有火气,打了一通也算是发泄,收手后立马一笑泯恩仇了。
非亦将琴塞进六殿怀里:“我练完手了,还你。”
六殿偏了偏身子,没有接:“本来就不是我的东西,正好还给你。”
消下去的火气又燃起来,非亦眼神阴鹜:“你非要和我划清界限吗?”
“不是我要和你划清界限,是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六殿抬步,擦过他的肩膀,头也不回地走开了,“魔尊请自重。”
迟迢拍了拍非亦的肩膀,幸灾乐祸:“看来人家不愿意和你回魔界,你要一个人走了。”
非亦横了他一眼:“你们呢?”
“我要留在仙界讨债,然后和阿应回妖界,筹备结契大典。”迟迢笑意狡黠,“届时记得来喝喜酒。”
非亦:“……”
人比人气死人,他这边刚拨云见雾,又开始冷战,迟迢和应向沂都有结契了。
魔尊怄得慌,没好气道:“眼下六界异动,还有九宝阁阁主一事没有查明,你这时候结契,是觉得自己太闲了吗?”
迟迢小声嘀咕:“这时候不结契,谁知道之后还有没有机会。”
九宝阁阁主的出现,给了他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山雨欲来,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非亦皱眉:“你嘟囔什么呢?”
迟迢收敛情绪,骄矜地哼了声:“你结不了契,就羡慕我能和心上人结契,啧啧啧,说的冠冕堂皇,还不是在嫉妒。”
嫉妒是无法隐藏的。
被戳中了心思的魔尊哑口无言:“……”
好气。
虽然六殿说了不去魔界,但非亦还是亦步亦趋的跟着他,神色平和,丝毫没有动怒的意思。
应向沂颇为疑惑,非亦对东祝执念太深,怎会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迟迢撇了撇嘴:“别看他装的像没事人一样,心里指定想的是怎么把人拐回去。”
应向沂惊诧:“他要用强?”
“魔头可不是白叫的,用强才是他的本性。”迟迢拉过他的手,“不说他们了,我们来商量一下结契的事。”
结契是修士之间缔结亲密关系的仪式,和人间的拜堂成亲差不多,但妖族与修士结契的事闻所闻问,具体要怎么安排,还需要从长计议。
应向沂思忖片刻,摇摇头:“我没有太多要求,你按你的想法准备就好,不用请太多人。”
他不是一个爱热闹的人,以前自己的店开业,都不会弄得太隆重。
不过迟迢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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