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恩爱下来,祁艳夫人很快便有了身孕,第一次因为没遵医嘱,胎儿不稳时行房事,致使不足月的胎儿流产,血糊糊的一团肉就埋在府里花园的樱桃树下。
老爷服用了很多补药,与祁艳夫人交合e射精后,性器插在甬道里不拔出,防止精液外泄,几次三番,这才又有了小公子。
小公子生的玉雪可爱,从小聪明伶俐,祁艳夫人对儿子很是宠爱,总爱亲自教导,谁知道这宠爱眼见着如今却宠爱到了床上。
厨子老王看到祁艳夫人享受着儿子的男根,雍容的脸上满是沉醉之色,不禁摇头。他胯下物事喷洒出一股精水,裤裆处湿了一片,空气中浮动着腥膻味。
老王怕旁人察觉,将食盒放在门口,急匆匆跑了。
此事过后不久,又到了小公子从国子监归家的日子,老王应祁艳夫人吩咐,备好了小公子平日喜爱的餐食,却没有等来活蹦乱跳的小公子,等来的是一具冰冷的尸骸。
祁艳夫人哭的昏死过去。老爷扶着她,她却一直握着小公子的手不愿松开。
小公子死的蹊跷,更蹊跷的是与他一同身亡的国子监其余二十名学子。
处理这个案子的大理寺少卿不愿透露分毫,据说是影响过大,顾及世家颜面,不便多说。
小公子的丧事延续了十天,祁艳夫人不许别人碰商风的尸身,更不许人将他下葬。还是老爷在她茶水中放了迷药,令她休息,才得以将小公子的棺椁抬出商府大门。
厨子老王从别处听来些小道消息,说是国子监二十余名学子死时皆赤身裸体,清一色的男尸中竟还有一具女尸,女尸身上精斑点点,死前在做什么显而易见。
老王唏嘘不已,也不知祁艳夫人能否度过这一劫难,想她年纪尚好,如果能从丧子之痛中走出,仍旧可以受孕。
老王切着白肉,脑中不禁y硬起祁艳夫人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舔了舔唇角,唇边露出淫邪笑意。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弥生深深望着白清伏,抿了抿唇,终是道:“此去一别,山高水远,怕是难以相见了。”
白清伏掩去眼底波澜,微笑点头:“小师傅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