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树同样如此,视线往下,裙摆地下带有一圈泥土,想来她是出过门了。
角落里的背篓里还有几株不认识的草和小锄头,或许她是去采药了。
想到她方才那般为自己上药,自己总应该要帮助她做点什么吧。
“明日我帮你采药吧。”
她却笑着,随手捞了前额的几缕头发别至耳后。“难得阿树有心,那明日你就跟着去吧。
这一夜,沈辞树依旧是睡得不安分,姜诺仍旧是耐心的填好她无意识之间挖的每一个小角。
第二日日头高照,太阳很毒辣。这也不能让沈辞树寻找草药的视线分心,寻了小半天才找到几株,这得有些打击积极性了。
望着她脸红红的。姜诺招呼她来歇息,喝点水。姜诺自己的衣衫也有些润,自己才上山采了半天药就累成这样,当初她连续这么多年都要日日上山采药,不分寒冬夏日,那样更辛苦千万倍。
歇息了好一阵,脸还是带有红润。转眼再看姜诺,脸上一点红晕的影子都没见着。沈辞树练武的人都这样反应,她的脸该是有些反应才是。
“喝点,解渴。”接过她递过来的水壶,无意间触碰到手指。凉,太凉了。这么热的天她的手怎么……这么凉?简直不像正常人。
这期间,沈辞树经常将视线放在她身上。
奇怪的是,这丛中的虫鸟怎么都不怕她,反而还大胆地停在姜诺的手上,不过都被她驱走了,但是也都是在旁边绕着。就像是她身上有什么吸引的地方。
这一会儿弯腰一会儿直的,沈辞树受的住可这腰受不住。感觉腰间有点湿润,估计那口子又破了。虚汗一直冒着,眼里的东西都带着重影。
一路上飘飘乎乎,连脚下有东西都没注意,被拌了个跟斗,直直地滚落完这个斜坡。
闭眼间,听到声响,熟悉的声音传来就完全陷入无意识的黑暗了。
方才她直接滚落,可把姜诺吓坏了。以前就失去过她,她不想阿树再出现任何不利的事了。一直守着,直到沈辞树睁开眼。
“有点渴。”话音才落,姜诺就已经扶她起来,细心地喂水了。
“感觉怎么样了。”姜诺担忧着。
“除了腰上疼,其他的都还好。”沈辞树摸上自己的腰,上面刚换好药。
“伤口发炎了,是我的错,早知道就应该让你好好养伤,不让你跟着去了。”
“是我自己要去,能帮上一些就帮一些,不关你的事”
她又蹙眉,“你娘让我照顾好你,我却害的你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