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有所指地娇嗔道:“你做错了的结果,还不是人家来受苦。”
受苦二字被我涂着妃红色口红的双唇厮磨着一碰,引起无数旖旎透骨的遐思,我想得到,祁岁知自然也想得到,他澄静的瞳色一下子渗得很深。
“就只有苦吗?”
我懂他的言下之意,虽是主动勾引,但也忍不住红透了脸。
那么激烈,那么痴缠。
我都被做得晕过去了,谁还记得除了受苦之外有什么……
我拒绝回答,祁岁知就好整以暇地静静等待。
从小到大惯会看眼色的本领,偏生到我这里失了效。
……如果说他不是故意,那谁还能是故意的?
我不想认输,竭力克制着脸颊上薄红蔓延的趋势,故意胡搅蛮缠道:“我早就记不清了,谁会一直记得这种事情呀?”
“能毫无隔阂的拥有一次,这辈子我都不会忘记。”
这张商场谈判上向来战无不胜的嘴,说起情话来竟是如此光景。
我心里责怪祁岁知肉麻,伶俐的口齿失了舌头一般嗫嚅着再说不出话来。
这种时候。
一个吻,
或是再赤裸点,
一次激烈的性爱,就可以平安渡过眼前的所有难关。
我却不想施舍半点甜头给祁岁知。
趁着他为欲望而失神的当口,半直起身,掌心挨着他肌肉匀称的胸膛,手指使了巧劲向后一推,脚尖顿时轻快落了地:“哥哥不许想些有的没的,你明天还要坐最早的飞机回国呢……就算要想,也等你回来,我在这可跑不掉呢。”
就当我撩完便跑,施施然打算回房时,一双矫健的手臂自身后将我搂回了怀里,祁岁知湿热的呼吸挥洒耳朵泛红的软肉处:“我不在的日子里,你不要和拉斐尔走得太近,我会叫人另外开个酒店套房给你。”
我唇畔的笑容一顿,迅速联想到他是否发现了我在无人处和拉斐尔死灰复燃的私情,要是发现,他肯定会安排别的人在我身边盯梢。
那就不好办了……
心下想时,我试图侧头打量清楚他的神情,再针对性的进行狡辩。
“哥哥,我唔唔……”
他却吝啬赋予颠倒黑白的机会。
手指扳过我的肩膀,不容拒绝的给了我一个充满掠夺性的吻。
作者的话:哥哥就要下线很长一段时间了,距离拉斐尔发疯也快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