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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像碰见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勉强也够做个侍妾罢了。”

可谓做足了嘲讽的姿态。

因他这话,周围众人皆是一静, 而沈菡萏面白如纸,摇摇欲坠得如失去根基的小白花。

她强忍着泪光, 试图为自己辩解:“二殿下误会了, 我...”

萧禄摆了摆手, 都没有用正眼瞧她, 而是直冲着前头的萧祈而去:“父皇病重, 皇兄却仍有心思带女子入宫...”

他嘴唇一碰, 轻啧了声,轻描淡写地就为此事下了论断。

“真是一对痴情人呢。”就是不知道父皇他怎么想了。

萧禄阴阳怪气得过于明显,现下能站在这的都不是个蠢人,怎可能听不出他话外的意思?

一旁的贤妃顿时就坐不住了。

说白了沈菡萏受不受辱贤妃丁点都不在乎,更别提替人出头。可这把火眼看着就要烧到萧祈头上,她便不能坐视不理了。

“祈儿!”贤妃冷下脸,厉声唤了萧祈一句,斥责道:“沈姑娘不懂事你也不拦拦她吗?怎的竟如此心软!”

明眼人都知道,贤妃面上看起来是在指责萧祈,实则却是将罪名尽数安到了沈菡萏身上,才叫人弄出今夜这一遭来。

至于大皇子?

不过是心肠软了几分而已,绝不是萧禄口中那般。

看着贤妃暗里甩来的冷眼,沈菡萏攥紧了手,表情更羞愤了。

可惜她这份含泪欲泣的柔弱姿态丝毫没能引起萧祈的注意,算是抛给了瞎子。

风尘仆仆的少年郎皱眉按了按袖口处的暗袋,丢下一句“二弟慎言”后,便看着还想说些什么的萧禄,沉声打断:“父皇...病重?”

被问之人自是没那个好心给他解惑,但是迎着萧祈如狼般的眼神,萧禄不知怎的心里一慌,竟然顺着对方的意答了。

“整个太医院都空了,甚至还有宫外的那些大夫...”

萧祈脸色一沉,将目光投向了贤妃,等得到人肯定又忧心忡忡的颔首后,他肃着面容,环视四周。

雍渊帝妃嫔算不上多,甚至说上一句少之又少也不为过。萧祈放眼望去,四妃中已有三妃在此,其余有头脸的嫔妃也大抵都聚齐了。

萧祈的目光从她们身上匆匆扫过,眉头皱的更紧了。而一旁的贤妃心绪烦乱,不由低声暗骂着:“太医院都干什么吃的,大半个月,居然治不好区区一个普通风寒!”

风寒...萧祈脑中蓦地闪过什么,他却迟迟抓不住,就像那雨中的飘絮,一错眼就散了。

“大哥这是作甚,难不成还想先我们进殿吗?”二皇子的话如一记重锤,把怔愣中的萧祈倏地敲醒了神。

萧祈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跃过了众人,向着勤政殿的方向走近了去。

见他不应,甚至似乎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萧禄面上闪过一丝羞恼。他不愿承认自己竟有一瞬间被萧祈的眼神摄住了,才会乖乖答了对方先前的话。

现在二皇子回过味来,满心都是被下了面子的恼意。

他上前一步阻住萧祈,冷哼了句,“太后身边的嬷嬷尚且未能进殿,皇兄以为自己多大的脸面,能越过皇祖母。”

萧禄下巴微抬,朝着殿前的方向示意了下,眼里闪过抹轻蔑之色。

萧祈没和他呛声,视线径直投向了自己身前。

殿外的守卫较先前他来请安之时,不过短短几个时辰,却已足足多了一倍有余。

无法言说的压迫感包围着整个勤政殿,殿内烛火通明,侍卫身上的软甲在泄出来的烛光中折射出阵阵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