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伤还没好,掉入井底又摔得不轻,踉踉跄跄根本跑不快。沉泽霖只能一边扶着她一边跑,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于是环顾四周,见偏殿外的东南角屋宇林立,亭台楼阁交错纵横,便带她闯入了东南一侧的建筑群。
二人穿过了几个房子躲避追赶他们的人,来到了一间较大的屋子,那屋子偏僻又隐蔽,也没有人把守。可走进去却发觉里面十分开阔,并且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兵器和一堆书籍,看样子是一个练功房。
他们刚向里走,却闻到了一股臭气。
“咦?这味道好生熟悉。”沉泽霖心道。
紧接着,从里侧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你竟敢对本姑娘动手动脚!”
“你是姑娘?我看你就是个泼妇!”一个声音沙哑却中气十足的男声响起。
合欢一愣:“这女子的声音是……?”
二人蹑手蹑脚地走近,原来里侧是一张大床,床上一个雄壮的男子赤裸着上身正扒着一个女子的淡黄色衣衫。
那床上的被褥凌乱,上面残存着斑斑的血迹和各式各样的毛发,似乎是什么动物留下的。
“白猸姑娘!”
合欢差点叫出了声,沉泽霖连忙把她拉到了柜子后面躲了起来。
只见那男子身形高大魁梧,古铜色的皮肤,身上,手臂上堆满肌肉,衬得白猸无比娇小,可白猸即使在这样危险的环境下,开口骂人的气势却比谁都高:“你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的杂种,今天你敢碰本姑娘一根汗毛,石楠哥哥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
可嘴硬也比不过那人的手硬,他反手就给了白猸一记狠狠的巴掌,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比之曾经石楠情急之下给她的那一巴掌重了不知道多少倍。
随后,另一只手扯下了她的裤子,那双腿和私处完全裸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