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猸大叫一声。
沉泽霖一惊,连忙撇过头去。
合欢也是急得不行。
“你这禽兽!”白猸大嚷。
那男子见她还在骂自己,又给了她的另一侧脸颊一记耳光,道:“彼此彼此。”
白猸见此人无比凶狠,有些生怵,口舌已经无济于事,她只有狂踢双腿来反抗。
可刚踢了没两下,就不知怎的停住了。
只见白猸身子不动了,嘴皮子也“偃旗息鼓”,双腿在空中一直保持着瞪着的姿势,阴户半掩着,金沟里开了一丝缝隙。
合欢心道:“怎么回事?是被那人施法给定住了吗?”
见白猸终于安静下来,那人便伸出舌头去舔那花缝。
合欢见状十分紧张,抓着沉泽霖的手臂摇了摇,示意该怎么办。
沉泽霖虽说不敢去看这画面,但也知道再不阻止,这姑娘恐怕凶多吉少了。他想着这里是练功房,自己进来就看到了各种兵器,于是看了看周围,不远处的桌子上刚好有一把剑。
合欢见赤膊男埋头在那‘温柔乡’里,舌尖一下一下地刺入花沟。白猸无法动弹,额头上冒出涔涔的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蹂躏。
他的舌尖从花穴处下移,来到了菊门之处,紧接着用手扒开两片臀瓣,仔细盯着菊花看了看,道:“你这泼妇,小鼻子小眼小骚穴的,可这‘腚眼儿’还挺大,哈哈哈!”
说完,就凑到菊穴之处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