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把烟夹在手里,抬眸看向虞颢:知道你忙,我也忙。
跟你说点事吧,到时候转告给你姐。
虞颢瞅了他两眼,突然跳下床,走了几步把门甩上,落了锁。
又把窗开开,最后走到柜子旁拿了颗药吞下,冲奚清楷闷声道:你要抽烟就抽吧,我都想抽,听说可以止疼。
奚清楷没有点烟,平淡地叙述道:你姐见到我那天,我在上个地方待了二十八天。
他们在交界地方有个点,本来跟我合作的,那个头目说要洗钱,有点事委托我办,但我之前跟警方已经达成合作了,后来就将计就计,把他们窝点端了,货有快一吨。
说到这,奚清楷敛眉笑了笑,明月清风般淡:有个片子很老,不知道你看过没。
有个兵得杀人,杀毒|贩,他心理上过不了关,就问队长,十匹马的粉能害死多少人。
得到回答说很多,天文数字。
他就告诉自己,那我救了很多人,天文数字。
我被抓过去的时候,想着可能不会那么轻易死。
但我心里是希望,看在我间接救了很多人的份上,能得个速死。
但,
他耸耸肩,有些轻松地勾唇,眼里却没什么情绪:这段就跳过吧,没什么新意,我相信你没什么兴趣。
虞颢却打断他:有啊,你说说。
奚清楷:水刑听过吧,那还有改良版的,就是把人沉在水里的同时用
虞颢:好了你还是跳过吧,再后来呢。
他没想到奚清楷真不是在讲故事。
再后来我买通了一个人,本来他不稀罕那点钱,奚清楷笑了,可惜他们那一团混乱,剩下的残兵游勇想从边界逃到缅甸去,他偏偏往内陆走,要去见谁他路过清阳,把我扔到了那里。
然后,就遇到了你姐。
奚清楷低头点燃了烟,抽了一口,烟雾遮住一点他眉眼。
我不想把她搅进来,刚开始所以不能跟她说全话。
现在到我问你了,不知道你为什么有能瞒得过的错觉,躲体检有用吗?还是你觉得自己得的是小感冒,只要多吃点黄连就能痊愈。
男人抬头,很快扫了虞颢一眼。
那一眼如一根刺,刺得虞颢一个微颤。
那我能怎么办?虞颢明明是少年,但眼神却透着股苍老特有的无奈与认命:你知道这要让她花多少钱吗?她为了我什么都会做,我什么都不想让她做。
到几期了,做过详细检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