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一声妈,真的饱含感情,他闭着眼都抱住了她大腿,好像真把她看错了。
虞孟清迷迷糊糊转醒,隐约感觉到姐姐在笑,不自觉抬手用手指头轻戳了戳虞安的笑涡:姐。
嗯? 虞安侧了侧头,笑意明显。
什么事,那么开心?
虞安扭过头,右脸蹭到了虞孟清的头发,就像小时候一样,那时候她背虞孟清还很吃力:天气不错。
夜色万里无云,只有一轮清月。
这晚过后,她再没去过医院,也没有警察来找过她。
快一个月后,猴子在隔壁市找到了工作,走之前,他和歪脖正上蹿下跳的把她架去喝酒烤串,一直想套她的话,想知道那个病患到底怎么样了,到底会不会有电视台来采访,他们能不能用那张帅脸抛头露面blabla
虞安盘着腿坐在塑料椅上,啃着骨肉相连装聋,她今天刚给了虞孟清四百五补课费,以后周一到周六都要补数学和英语,到晚上八点半以后。
虞安算盘打得很响,反正这顿她没钱,吃完就走。
人声鼎沸的大排档,正逢周五人山人海,放眼望去都是一片火红并着烟雾,袅袅上升,映着一张张陌生面孔。
猴子见虞安不理他,愤怒地探头过去,一口咬掉了她手里最新那串最上面的羊肉。
回答啊啊啊我操!
虞安抬腿把猴子椅子掀翻了。
她扭头把羊肉串塞到了笑倒的歪脖正手里:给给给,你俩吃,我先走了,喏,这是我份子。
歪脖正笑得东倒西歪:圆你好歹再多给几块凑个整数吧!
虞安切了一声,把六块钱收了回去:不要就算。
猴子哀哀切切地躺在地上望天:你们两个混蛋,没有一个问我的,我死了算了
歪脖正嫌弃地踢了他一脚:滚滚,你他妈站过的桩比老子打过的桩的都多,装什么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