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和她外婆去沪城玩了,今天的课取消,你来吗?如果来的话,钱我照样算给你。”
听到这话的时候,林灵正顶着一头乱发在镜子前刷牙,男人慵懒的声音让她空濛的大脑瞬间清醒。
撑着洗手台缓缓匀出一口气,她对着镜子挤出一抹冷笑:“好啊,我待会儿过去。”
压抑了大半个月的欲望亟需一场酣畅的性爱来排解,原本她还挺期待,想着等他回来要穿那套新买的情趣内衣。
谁知,男人却兜头浇下一盆冷水。
钱我照样算给你。
呵呵,当她是卖的吗?
于是,性感的情趣内衣变成了战衣,她使出浑身解数,把男人撩得欲罢不能,然后抽身离开。
虽然出了一口恶气,但自己也不怎么好受,被撩起来的火在体内奔窜,被太阳炙烤得闷热的车厢让火苗烧得更旺,腿心一片黏腻。
刚才一心想踩出一个胜利者的背影,没来得及好好清理就走了,这会儿蜜穴湿漉漉的,像坐在一滩烂泥里。
回到家后她先去洗了个澡,洗完澡后爬到床上补眠,大约是因为早上被撩起的欲火没得到发泄,大白天的,她居然做了个香艳无比的春梦。
梦里她被男人压在窗台上狠狠地肏,男人的鸡巴又粗又长,滚烫的肉棒劈开层层嫩肉捅进蜜穴最深处,像疯狂的兽一样横冲直撞。
醒来内裤都湿了,像被人架在火上炙烤般,浑身滚烫。
她脱下内裤,从抽屉找出按摩棒,手指滑开湿漉漉的唇瓣,把硅胶小舌对准腿心。
虽然是高仿真的,但终究比不上真枪实弹。
半年来,谭承高超的性爱技巧已经提升她的欲望层次,按摩棒推到最深处,依然无法填补内心深处的空虚。
快感像旱地里的种子,被烈日炙烤着,迟迟无法发芽生根。
她闭上眼睛,努力想象男人布满青筋的肉棒,身子绷得很紧,如一弯残缺的月,始终得不到圆满。
点开手机里的小黄片,把按摩棒调到最强档,也不知弄了多久,终于找到一丝感觉,呼吸也放松下来,快感如细细的泉水从干涸的大地一点点冒出。
偏偏就在这时候,手机响了,她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仿佛吞了快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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噪杂的两人病房,外面的病床上是一个病重的老人,年轻的女儿趴在床边低声啜泣。
啜泣声夹杂着老旧空调运转的声音被窗外的蝉鸣又放大了几倍,空气浑浊。
病房里有两盏灯,里面那盏关了,秦风躺在里面那张床上,上半身笼在布帘隔出的阴影里。
凌乱的发垂下来盖住了额头,高挺的鼻,线条刚毅的侧脸,睫毛如蝶翼轻颤,脸色苍白似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