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太天真了,手把手教了半个时辰,金鼠姑一点也没学会,越学越笨拙,而他差点学会了田螺爬。
“先抬一只脚,将落地时再抬另一只。”
“不用抬这般的高。”
“脚别绷直。”
“腰板别弯。”
“啊啊啊啊!”
安时礼喊破了咽喉,抱头大叫,方才眼皮乱跳,原来早就暗示了金鼠姑学不会走路。
教田螺精走路,自不量力!金鼠姑冲他太君也。
安时礼横枝儿冲到树旁,折下一根蜡烛般粗的枝条握在手中。
这枝条打下来必定皮开肉绽,流红有血,再看安时礼呵的变了脸色,霎时愠色宛然,怕是一打下来,筋都要敲断你的,金鼠姑吓得面庞发青,仰着身子跑,闪窜到柱子后藏身,腮边儿泪先倾来打悲:“造化低哟,造化低哟,但是造化低也是你、你爷爷,孽障你闲支谎,敢打你在青春之际的爷爷,爷爷我就进书房里,把你朝服烧成灰烬,正旦那日,你则身儿光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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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妈……疼
我还没确定怎么虐礼礼
受刑的话,好像就变成了虐螺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