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中,睡着了。
又在朦朦胧胧中,屁眼火烧火燎的被捅开时,醒了过来。
魏金凰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一见她,就像发情的公狗。
急吼吼衣服也没脱,掏出巨大的阳具,插进了她的菊穴。
这些天调教下来,魏金凰还是格外喜欢她的屁眼。
毫无节制,只是偶尔抚摸一下花蕊。
“这一日不见,去了哪里?”徐锦衣娇喘着问道。
“娇娇…你…担心我?”魏金凰一边大动,一边惊喜地问。
这些天,他尝到了女子的滋味,无限上头,食髓知味。
只可惜,这娇奴的心,冷冰冰的。
即便是在情动时,也有所保留。
少男少女,情窦初开,正处于敏感时期,对方一点一滴的举动,都会令他费无限神思。
徐锦衣那颗封闭被冰冻的心,魏金凰岂能不明白。
只不过,他处理的方法不对罢了。
徐锦衣忍着恶心,淡淡地说:“我怕发热传染你,刚洗了冷水澡,身子还有些冷着。”
若是魏金凰足够关心她,就能听出话里的意思吧?
身在皇家,说话都要拐十七八个胡同,但愿他能懂。
可魏金凰竟没听出来,他从小被保护的太好,只以为徐锦衣并不惦记他。
他的动作慢下来,有些讪讪的。
“皇兄叫我上朝,商议国事,明日我会叮嘱那几个老奴,好好伺候你。”
“不用了。”徐锦衣得到了答案,懒得多说:“我不过是你的玩物,也是你的奴才,让他们伺候我,没得抬举了我,心里不痛快。”
魏金凰自然明白,他心里也不自在,便不再多说,嘘嘘喘着,又捣鼓了200多下,才将浓浓的精液,涂在徐锦衣身上,睡了过去。
自此之后,魏金凰每日天不亮便起来上朝。
大概巳时回来,下了朝,依然将徐锦衣带到地下室,没完没了地调教蹂躏。
柒弦本以为,王爷对徐锦衣只图新鲜,所以不停在他耳边吹风。
可却没想到,这股股阴风,却让魏金凰对徐锦衣越发离不开。
她哪里知道,魏金凰的一段心事。
这日,魏金凰上朝后,柒弦端进来饭食。
徐锦衣瞥了一眼,伙食越来越差,一开始只是冷饭冷炙,可今天,饭菜的味道已经馊坏。
冷饭冷菜,她不在意,饿得极了,顾不得许多,也都咽下了。
可馊坏的饭菜,她堂堂一介公主,怎能下咽?
她袖子一甩,哗啦一声,将饭碗扣到柒弦脸上。
柳眉倒竖:“柒弦,我念在同是海棠殿出来的份上,平时不愿计较,可你蹬鼻子上脸,居然敢拿这种菜饭敷衍我,你真当我虎落平阳被犬欺吗?”
柒弦慢悠悠的把脸上的饭粒拿掉,拿着扫把,将饭菜扫起:“姑娘,劝你别那么大脾气,
我在府里,不上不下,奴不奴婢不奴婢,妾不妾,姨娘不姨娘的,半句话也说不上,平日里,
吃的喝的穿的,比你还差了半截,有口饭糊口就不错了,我们这种人,且对付活着吧!”
“你愿意做狗奴才是你的事,别拿这些敷衍我,你以为我不出屋子,什么事儿都不知道吗?”
徐锦衣慢条斯理地说:“那日,我顾不上吃饭,结果王爷回来了,正巧也饿了,等不及前厅准备饭菜,在我的屋里扒了一口冷饭,气得摔了碗盏,当时就想把厨房的佣人发卖,我拦着他,说大家都不容易,你如果再这样对我,我就把这事儿捅开,大家谁也不得好。”
她算是明白了,不把话挑开,几次点柒弦,这丫头并不放在心上,还拿她当软柿子捏。
柒弦并不怕她,直起身子,瞪着两只眼珠子:“好大的威风,娇奴,别忘了你的身份。”
徐锦衣抬起手,照柒弦脸上便是一巴掌:“好大的狗胆,我一口一个柒弦叫着,尊重你的名字,没叫你在海棠店里的奴名,你却这样对我?”
柒弦恨恨地瞪着徐锦衣,想着你的冤家就要来了,还这么横,很快你就连哭都哭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