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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长出来。”
傅闻笙忽然凑近他,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离得太近,余束白甚至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影子。
他不习惯这种肢体接触,正要拨开傅闻笙手,却听对方冷冷地问:“我给你的药,你是不是一次都没涂过?”
余束白一怔,下意识垂下眼,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莫名有几分脆弱感,让傅闻笙不由得怀疑自己刚刚的语气是不是太恶劣了。
“前几天太忙,我忘了。”余束白解释说。
傅闻笙皱着眉,语气却收敛了很多:“拖久了效果就没那么好,回去记得用。”
余束白很轻地嗯了一声,傅闻笙这才松开手。
然后他惊愕地发现,余束白下巴上居然多了个红印子。
他刚刚,有用那么大的力气吗?
傅闻笙的眉头越皱越紧,道歉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余束白其实根本就没在意,扫了眼客厅的布置,扭头跟他说:“开始吧,我带了一套试卷,你先做一下我看看。”
傅闻笙猛地回过神,不太情愿地应道:“那去书房吧。”
“许嘉远不在?”余束白随口问。
傅闻笙有点不高兴,“你这么关心他干什么。”
“我以为你们俩住一块。”余束白说。
“没有,我不喜欢跟别人住一起,他在另一栋楼。”
余束白嗯了一声,没再追问。
傅闻笙打开书房的门,里面没来得及重新布置,只有一把椅子,但书桌还算大。
看到余束白正从书包里拿试卷,他忍不住问:“我写试卷的时候你干什么?”
余束白把那一套试卷放到桌上,然后道:“给你备课,这个时间不计入课时。”
傅闻笙顿时又不高兴了,“我还没有那么抠门,工资是我来算,你没有发言权。”
余束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那你先做试卷吧,不会的可以空着,做完我给你改。”
这是去年的高考真题,他早就做过了,但傅闻笙应该没做过。
傅闻笙拿起试卷翻了一下,密密麻麻的文字看着就心烦。
但家教是他自己找的,他还在余束白面前夸下海口说要考A大,所以就算不喜欢做这些枯燥无聊的题目,他也要硬着头皮应付一下。
他坐下准备开始写题,见余束白还站着,这才想起来说:“你去餐厅搬个椅子过来吧。”
余束白点点头,又道:“你认真写,我从现在开始给你计时。”
傅闻笙有些不耐烦,“知道了余老师。”
一共四套试卷,他不到两个小时就停了笔。
余束白看着试卷上大片的空白,即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
除了英语之外,另外三张试卷都空了一大半,不过写了的部分倒是没怎么扣分。
应该还有救。
傅闻笙不爽地说:“你叹气干什么,我连书都没看过,写不出来不是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