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森没再托辞,乐呵呵地说:“不少不少,我其实也没帮上忙,当时都懵了,根本不知道是抓间谍呢。”
虽是这么说,萨仁通过这事倒是对她刮目相看。她还挺喜欢哈森这种性子的,有话不瞒着,该上的时候从不杵着,而且还挺知道里外,当时萨仁差点被那老伯吐个满脸,刚想躲开,哈森上去就啪啪两巴掌,那老伯的脸瞬间就红了,可见她力气多大。
等到了旗里,她又给邢书记送了两块表两袋子茶叶,邢书记笑道:“公开到我办公室里行贿,萨仁,你可是头一份。”
“这哪里是行贿,这是晚辈送长辈的礼物,而且这东西来路正得很,算是人家给我的奖励,送您正好。”
邢书记说是说,听说是别人给她的奖励,倒也没推,又问她牧场的情况,听说她跟兵工厂搭上线了,可以做组合机,就更高兴了。
“很好,我看你那儿一直没进展,还以为你就是想混日子。”
“怎么没进展,只是比起四万亩草场来,进展好像有点慢而已,再说再大的草场也不可能遍布牛羊,总要留出余地。”
左旗扩建后,邢书记忙得很,不可能总盯着草原,只说:“你有计划就好,在我离开左旗前,希望能看到你的成就。”
“您放心吧!”
他这么一说,萨仁有点伤感,自己第一次被肯定就是因为邢书记,可他是有任期的,不可能永远在左旗当书记。
回去后她又去了趟查达支部,以前乌日格跟巴雅尔几乎是泡在支部,现在都自己单干了,他们的事少了很多,也是轮换着上班,其他时间干自己家的活。
萨仁把表跟茶叶送上,乌日格打开后珍惜地摸了摸又放好了递回来:“太贵重了,你还是留着送人吧。”
萨仁想起他们对自己一次次的维护,笑着道:“贵重东西送贵重人,拿着吧,反正是我白得的,送人也不心疼。不然我这么抠门的,怎么可能自己掏钱买表送人。”
巴雅尔倒是痛快,直接就给戴上了,“我看旗里的干部都爱戴这玩意,看不看时间不要紧,带着气派啊。”
乌日格拿着表叹气:“现在当这队长,就光剩下气派了,屁事不顶,还不如咱们查达办牧场的时候。”
巴雅尔也有同感:“有那懒汉天天躺着,让家里女人去放牧挤奶,顾了这边顾不了那边,前天阿利卓家丢了只羊,他女人出去找了,让他带孩子看着家里,结果孩子差点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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